安好塗著鮮紅豆蔻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他肩頭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笑著說:“景總,加油。”
去公司的路上,安好把車開的飛快,景子硯都怕了,“你開慢點,限速的。”
“我不管呀,車是你的,扣了分你去處理。”
安好長眉飛揚,整個人生動的像渝城熱辣的夏天,景子硯著迷的看著她,原來愛一個人是這種感覺,不見她的時候想的慌,見到了,哪怕她的一個笑一個眼神都能讓他飛上老半天。
安好乘機問他:“景子硯,我看你這幾天蠻瀟灑的,你們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就一點不緊張?”
“嗨,我緊張什麼,天塌了還有高個的頂著。”
“你們兄弟三個數著景薄晏高呀,他現在都被請進去,你還覺得能靠他?”
景子硯指著她一副瞭然的表情,“我知道了,我們家小好好是怕我破產沒錢養你,不怕,景氏風裡雨裡百年了哪能那麼輕易垮臺,而且我們現在早不靠二哥了,就景子墨,那小子道道多著呢,就這點小事兒能把他難倒?”
“這算小事呀?你沒見到中央的工作組都下來了,而且你們景氏的股價跌的跟坐過山車一樣。”
景子硯解開一片口香糖扔嘴裡,滿不在乎的說:“放心,景子墨能搞定的。”
安好當然不放心,她想扳倒景子墨但卻不能搭上景薄晏,“對了,他最近都去哪裡了?你們兄弟倆,一個泡妞一個不見蹤影,就留景薄晏在裡面受苦。”
景子硯轉過頭眯著眼睛看她,“聽你這話的意思對我二哥有意思?”
安好毫不客氣的說:“當然,難道你覺得他不比你更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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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硯完全被打敗,僅剩下的那點脾氣也給安好磨平了,他把頭靠在安好肩膀上說:“小好好,你說我怎麼就那麼稀罕你?”
安好厭惡的推開他,“說正事兒,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好好,我告訴你。景子墨他有秘密武器,就在京城裡,聽說本事大著呢。”
安好奧了一聲,她早就知道景子墨不簡單,除了智商和城府,他必須要有強有力的後盾,否則當年又怎麼一手佈下那麼大的局,還能在景氏幾乎破產的時候力挽狂瀾呢?但是,他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麼?
安好的工作這算是定下來,翻譯的工作很輕鬆,這對安好來說不算什麼,她很快就適應了工作,唯一讓人覺得不開心的就是公司里人員對她這個空降兵的態度,上上下下都是不顯山漏水卻絕對小眾的品牌,還有那輛瑪莎拉蒂以及老闆的低聲下氣,眾人不敢猜她是撈女,畢竟她的氣質可不是衚衕裡走出來的女人能有的。
眾人對她神秘的身份猜忌不休的時候她找個沒人的地兒聯絡上了鄭浩南,告訴他已經成功的打入了敵人內部,還把景子墨去京城的訊息一併說了。
鄭浩南也分享給她一個訊息,“我早就聽說他和京城裡的一個太子黨關係不錯,好像是在國外的留學的同學,那些批文也可能是這人給牽線弄得,要是順藤摸瓜可能就是一條大大魚。”
安好只覺得手心發涼,她這幾天跟容家的人在一起,多少也知道一點這其中的厲害關係,鄭浩南一個渝城緝私隊的,雖說家庭背景也不一般,但也沒法子和那幫人對抗呀。
分辨著她呼吸的變化,鄭浩南安慰她:“你別多想,我自己有分寸,有些事兒現在也不能告訴你,總之你自己小心,別真給景子硯睡了。”
安好狠狠的關了電話,一個滾字都沒說完。
鄭浩南,活該你現在都沒老婆,打一輩子光棍。
第一天上班,景子硯這個老闆就呆不住了,非要晚上帶他們去吃飯,慶祝新人加入。
大家一起拍手叫好,安好發現景子硯這人雖然花心些,但是人緣還真不錯,貿易公司的員工都很喜歡他。
公司近百人,包了一個大包間整整開了十桌,帝王蟹大龍蝦佛跳牆都上了,開的紅酒是82年的拉菲得,景子硯真是個燒錢的主兒。
安好在他身邊小聲說:“你低調兒點,現在景氏可是在被查。”
景子硯拍了拍她細膩的手背,噴著酒氣的嘴巴貼近她說:“沒事兒,你放心。”
席間,安好接到了菲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