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外的人,安好挽起唇角,勾著長眼線的眼尾豔豔一挑,然後伸手就去扒景薄晏的衣服。
景薄晏按住她的手,冷聲問:“你這是幹什麼?”
安好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結痂的下唇,“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昨晚沒儘性吧,這回換我伺候你。”
景薄晏自然是不能讓她得逞,“你有病呀。”
安好笑容不減,“你有藥呀,景總,我們一人一回,都用手指,看看誰讓誰逍魂?”
安好幾下就撕開了他襯衣的扣子,手指又放在他皮帶上一番搗鼓。
“你再胡鬧我就不客氣了。”景薄晏鐵青著臉警告她。
安好抬起頭,她放媚了眼神,水蔥一樣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從他褲鏈上拂過,“那你來呀,我們炕上見。”
“安好!”景薄晏的聲音又沉了幾分,因為隱忍,額角的青筋都那麼明顯。
可是這嚇不到安好,她抓著他那團肉有些狠厲的說:“景薄晏,你再故弄玄虛我也認得你,喜歡手指是吧,我也用手指給你舒服一回。”
景薄晏抓著她的手,很用力,都能聽到骨骼的咔咔聲,安好疼的皺起來,終於鬆開了手。
男人的大手也一鬆,把她推到一邊,“菲兒呢,我去看看她。”
“景薄晏。”安好喊了一聲,撲上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太辛苦了!
明明就站在他面前,抱著他,靠著他的心只有幾分米的距離,為什麼不能相認不能擁抱?
男人溫熱有力的肌肉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過來,分外的真實有安全感。
4年,1460個日夜,沒有一晚能睡到天亮,身體是冷的,心裡是空的,等著他來填滿。
景薄晏的眼神黑且深邃,透不進光也看不穿,他手指動了動,又蜷縮起來,最終還是沒有推開她。
真希望時間就此停下,哪怕山傾海覆,哪怕滄海桑田,就這麼抱著,已經是永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好的眼淚已經把他的襯衣溼透,她抽抽搭搭的說:“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承認那個人是你,我也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我什麼都不管,只想抱著你。景薄晏,別離開我。”
景薄晏的嘴角抽搐,他壓下所有情緒,冷漠的說:“安好,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闖禍了才用這種方法求我?蔣順死了,沒等到醫院就斷了氣,現在法醫正全身解剖找兇手呢。”
安好悶悶的聲音從他的後背傳來,“好啊,那你就把我送給警察,說人是我害死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景薄晏氣的咬牙,“從哪裡學來的這些痞像?”
“跟你呀,其實我還學了別的,你要不要一樣一樣的試。”
景薄晏的喉結上下滑動,這個妖精,不磨死他還不罷休了。
“夠了。”他低吼,“安好你給我安分點,你知道這次的禍闖的有多大?幸好蔣順死無對證,否則你現在早進去吃牢飯了。”
自打篤定他就是那個bt後,安好現在什麼都不怕,抱著他結實的腰身她嬌媚柔軟的說:“那我也不怕,再說了,你肯定不捨得。”
景薄晏冷笑,他轉過身,一手握著她的肩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怎麼自我感覺這麼好?因為蔣順,我們景氏要被查,有可能被停業關門甚至我有可能被抓去坐牢,你覺得我會輕饒你?”
安好哭花了眼睛,下眼瞼黑乎乎的像個熊貓,可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施展媚意,眨著黑乎乎的眼睛,她噘著性感的唇挺起胸脯去撞他,“那你弄死我吧,不準用手指。”
景薄晏:。。。。。。
推開安好,他粗聲說:“懶得理你,去洗臉。”
安好像塊狗皮膏藥又黏上來,“你陪我去。”
“安好,我看你是真欠幹。”
罵完了,他把安好往玄關處的牆壁上一推,在安好的痛呼中,堅硬的身體重重壓過去,大手霸道的捧住了她的臉。
景薄晏低頭吻住了她,很瘋狂那種,密密麻麻的讓她透不過氣來。
安好想,景薄晏大概是想用吻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