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他放開她,顧雲初捂著嘴巴想走,卻聽到景薄晏淡淡的說:“偷親完我就想跑嗎?”
顧雲初身體一僵,步子沒邁出去,她回頭看著他,溫淡的說:“鄭浩南讓我來看看你,既然看完了我就走了。”
“嗯,慢走,我就不送了。”
顧雲初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絞了絞手指,她就要拉開門。
“很疼,啊,我的胃好疼。”男人的聲音隱忍痛苦,貌似特別難受的樣子。
顧雲初嚇壞了,她忙跑回來扶住他,手在他身上亂動,“怎麼了,到底哪兒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景薄晏握住她的手,虛弱的說:“不用叫醫生,一會兒就好了,這幾天每次都要隔一會兒就這樣疼一次。”
“那更要叫醫生了,你知道胃出血的後果嗎?是可能造成胃癌的。”顧雲初完全慌了神,景薄晏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有豆大的冷汗,不是裝的。
“雲初,”景薄晏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胃部,“你給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都急哭了,顧雲初一邊輕柔的在他肚子上摩挲,一邊兒哭著說:“哪有這樣的,我又不是止疼藥,還是要找醫生過來。”
舔舔乾澀的嘴唇,景薄晏黢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我說過,你就是醫我的藥。”
顧雲初沉靜下來,手沒有推開他,卻也沒有看他,景薄晏這都跟誰學的這麼貧嘴,要不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真想揍他倆下。
護士進來見屋裡多了個人愣了一下,顧雲初忙掙開景薄晏的手站起來,她攏攏頭髮問:“請問他的主治大夫是哪位,我想了解一下他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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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楊大夫,現在他正在辦公室。”
顧雲初要出去,景薄晏眼巴巴的說:“雲初,你會回來嗎?”
顧雲初看了他一眼,抿抿唇,並沒有給他確定的答案。
接下來,景薄晏看護士的眼神兒簡直可怕,那個小護士本來還想多跟他黏糊黏糊,可在他能凍死人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顧雲初認真的和那位楊醫生聊了聊,把景薄晏的病情以及要注意的事情都問清楚了,這才起身離開醫生辦公室,但也沒有回病房。
景薄晏眼巴巴的等著顧雲初,都過了一個小時了,他的鹽水也吊上了倆袋,可顧雲初還是沒回來。
有些沉不住氣,雖然不想生病,可也想借這個機會示示弱讓她原諒自己,明明外公打電話說她肯定能原諒,可景薄晏心裡沒底,這種忐忑就是進行世博園招標的時候都沒有過。
門口傳來腳步聲,景薄晏忙躺好裝柔弱,可進來的人竟然是鄭浩南,後面還跟著辛甘。
辛甘像個招財貓一樣對他招手,“嗨,二叔,聽說你生病了,沒事吧?”
躺著的人臉黑的跟鍋底似得,他不陰不陽的說:“沒看到躺著呢,能好到哪裡去?你臉怎麼了,給誰打了?”
辛甘摸摸臉,有些不好意思,“工傷呢,就是被你們這些萬惡的資本家欺負了,對了,雲初呢,她不是來來看你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辛甘大記者成功的讓室內溫度下降到零。
鄭浩南看看掛著的鹽水,問景薄晏,“這還要再吊幾個,你想不想去廁所?你把阿齊弄走了這還得給你找個看護呀,你要男的要女的?”
辛甘先替他考慮到了,“當然要男的了,女的多不方便。”
“怎麼不方便?女人細心,想幹什麼都成,是吧,二哥?”
景薄晏沒說話,漆黑的目光牢牢的盯著門口,原來是顧雲初走了進來。
她進門聽了半截話,就問:“什麼男的女的?”
鄭浩南絕對是故意的,“找看護呢,二哥說女人好,細心周到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