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冷哆嗦一下,帶著哭腔,顫聲道:“要得來,要得來。”
風少寫下逸園的意思很明顯,這三千金要她自己拿出來。
雖然是風少買她一晚上,卻要她自己花錢。
她既不敢不賣,又不敢不花。
風沙拍拍屁股起身道:“你我這就算是兩清了,以後不要說認識我,告辭。”
蘇冷心知這時再不說話,以後就再也說不上話了,撲上來抓住風沙褲腿,哭道:“冷兒是被人逼的……”
風沙有些意外,皺眉道:“誰逼你?”
除了繪影、林羊羊和江離離,他不認為嶽州還有誰能讓蘇冷如此作踐自己。
既然跟他的人有關,那他就得管了。
蘇冷蜷跪在風沙腳邊,抽抽噎噎地把事情說了。
起因是蘇冷一直張羅著替小竹賣助興之藥。
找了不少姐妹幫忙。
結果不久前,有個岳家子弟服藥後死在床上。
服侍此人的是暖香閣的頭牌之一。
與蘇冷素來較好,哀求蘇冷救命。
蘇冷居然稀里湖塗地幫著人毀屍滅跡。
甚至親自證明這個岳家子弟清晨離開。
岳家沒懷疑蘇冷,起碼蘇冷認為沒有。
過了幾天,卻有個人找上門要挾蘇冷。
正是這裡的主事,之前攬著蘇冷出場的那個黑袍蒙面人。
而蘇冷的那個姐妹居然是人家的證人。
蘇冷至今都不知道那個傢伙姓甚名誰。
甚至連人家的臉都沒有見過。
風沙越聽臉色越黑,“你多少也算經過些世面,看不出這是仙人跳麼?”
蘇冷那個姐妹擺明是個套。
開頭一步踏錯,此後步步踏錯。
丁點小事,變成了天大的把柄。
然後在人家地設計下一步一步踏入深淵。
最終無法自拔,只能任憑人家隨意擺佈。
蘇冷抹著眼淚,怯怯道:“冷兒看她嚇得六神無主,拼命哀求救命,一時心軟,何況她給客人用的藥是潘家醫館的。當時就想著不能把六小姐牽扯進去,所以……”
風沙面具下的臉色柔和起來。
既然是為了保護小竹,那就可以理解了。
目光好似不經意地掃過了斜靈窗的立櫃。
蘇冷顯然並不知道這裡有人偷窺,否則不會連一點暗示都沒有。
更不會把事情交代得這麼清楚。
忽一轉念,想到青鸞,難道跟蘇冷情況類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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