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贏了, 那他就賺到了一位可以跟絕先生放對的軍師。
做夢都能笑醒。
……
李含章帶人抓捕的時候, 絕先生人在聽濤閣,全程看著, 臉色很難看。
這裡是他在江城的秘密駐點, 多次會見過周峰和朗州軍的密使解文表。
劉公子突然跑來這裡,李含章隨之來抓人, 不由得絕先生不浮想聯翩。
高度懷疑這是風沙的手筆,故意抓給他看的。
說是威懾,風沙並沒有明著來。
說不是威懾,連他自己都不信。
總之, 人家搞個似似而非,他也只能半信半疑。
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難受得要命。
這隻小狐狸,確實難纏得要命。
絕先生忽然揚起眉毛,定神打量幾眼,問道:“現在說話那女人是誰?”
“江陵巡防署的高副主事,據說是中平宗室,當今高王最疼愛的堂妹。”
一個文士打扮的儒雅中年人介紹道:“此來專為調查蓮花渡私鹽案,最近沒少幫李含章平事。我查過了,一切屬實。”
他晉升江城朱雀主事不久,結果碰上了神仙打架,別提多頭疼腦熱了。
嘴角都冒出一串小泡,可見最近多麼上火。
“屬實?屬實個屁!什麼副主事,什麼中平宗室,她分明是風使君的人!”
儘管絕先生跟風沙不對付,但是他必須尊重玄武觀風使,還是一口一個風使君。
如今臉都青了,怒道:“她一直在江陵主持中平事務,近期才被召回好不好。”
之前他坐鎮君山,跟繪影鬥法,繪影哪是他的對手,大敗虧輸。
因此見過繪影一面,儘管繪影的妝容裝扮大變模樣,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中年文士被罵得一腦門子冷汗,結巴道:“這是屬下的疏失……”
中平早就是風使君的地盤,東鳥四靈無人不知。
江陵來人,恐怕多少會跟風使君有點關係。
所以他僅是潦草糊弄,根本不敢深入調查。
現在一經確實,他反而倍感慶幸,幸虧他膽子小,沒敢……
絕先生打斷道:“你沒對她動什麼手腳吧?”
李含章擺明是風沙扔出來的陷阱,他本來不想碰。
然而在其他地方多方試探,皆無回應。
也就只能一點點往李含章的身邊挪手。
現在看來,他的謹慎是對的,風沙果然設好了埋伏。
伸手太快,鐵定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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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影就是那砍手的劍。
“沒有沒有。僅是透過江城客舍的衛士,留意她的出入、見過什麼人之類。”
中年文士慌忙解釋道:“都很側面,不會打草驚蛇。”
心道要不是你逼我,打死我也不敢跟風使君做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