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械的侍衛像木樁子般筆直肅立,每隔幾步就有一個。
走近之前,無不鷹顧狼視,令人心懼,根本不敢直視。
走近之後,風搖樹般齊整垂首,無聲行禮,畢恭畢敬。
隱約可見附近高處設有崗哨,林木之間還有巡邏往來。
肅穆緊張的氣氛油然心生。
好像這裡不是一座莊園,而是一座軍營。
齊蟬覺得哪怕皇宮大內也不過如此了吧!
進得中院之後,氣氛為之一變。肅穆不減,緊張全無。
儘管還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過男侍衛換成了女侍衛。
全都板著俏臉,表情嚴肅,一個個不施粉黛,天生麗質。
當真百花齊放,各擅勝場。
好像每一個都比她更漂亮,更有氣質。
齊蟬看了好生自卑,連話都不敢說了。
心裡轉過個念頭,難怪風少對我不感興趣呢!
這個念頭一閃即逝。
畢竟她一直不是單純靠臉吃飯,現在的身份更不同以往。
還是很有些優勢的。
宮天雪和伏劍早就到了,皆換了身輕薄的短裝,一白一紅,正在花園裡比劍。
郭青娥帶著東果在一旁觀看。
黑髮雪膚,白去紅飛,粉臂玉腿,劍影重重。
單以劍法論,宮天雪技高不止一籌。
伏劍劍式更加凌厲,明顯偏重實戰。
比武較技,差之甚遠。
風沙覺得真打起來,伏劍恐怕也不是宮天雪的對手。
宮天雪天賦驚人,貼近乃師。
伏劍與她的武功差距太大,不是靠拼命就能彌補的。
兩女發現風沙來了,趕緊落地收勢,行禮叫人,自有侍女過來接劍歸鞘。
之前齊蟬一直給風沙導遊,跟兩女混得很熟,也認識郭青娥。
所以根本不用介紹,拜過夫人之後,三女直接湊在一起寒暄。
宮天雪更加認定齊蟬是風少的情人,心裡又開始犯嘀咕。
覺得風少實在太過分了,怎麼能把情人帶來參加家宴呢!
風沙則把郭青娥拉到一邊,賠著笑臉道歉。
畢竟這是家宴,他不該臨時帶人過來。
郭青娥不甚在意,把東果招來道:“我打算讓東果掌理日常事務,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