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發現半點不對勁。
見諸女言笑晏晏, 還以為大家相處的很好呢!
正在這時, 阿紫急匆匆附耳報說,風少和吳堂主居然一起到了。
其實陳輕舟也在,她直接無視了。
齊蟬一個激靈, 跳起來往門外跑。
蘭萍離得近,隱約聽見點。
她反應不慢,跟出去迎接。
其實夏冬也聽得見,不過她情緒很糟糕,完全沒有留意。
見兩女出去,她忍不下滿腹的委屈,偷偷掐李含章一下。
李含章吃痛,差點叫出聲, 感到莫名其妙, 低聲問道:“你幹嘛掐我?”
這下夏冬更氣了,心道要不是為了你, 我能受這麼大委屈?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麼?你的眼睛和耳朵難道是用來出氣的?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都沒聽見?
簡直豈有此理!
頓時把臉扭開,不理人、不吭聲。
李含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心道女人心還真特麼是海底針。
剛還好好的, 怎麼轉眼就生氣了?
……
風沙今天出門沒有乘車, 城內情況又與以往不相同。
沒有前呼後擁, 根本寸步難行。
所以梁執槳帶了十幾名幫眾護衛,還讓他們把架子擺開, 做出橫行霸道的姿態。
如此走在街上,當然十分顯眼。
吳堂主畢竟是江湖中人, 根本沒有乘車的習慣,甚至連隨從都沒有帶,也就叫上徒弟陳輕舟領路,兩個人就過來了。
結果,半道上跟風沙碰個正著。
吳大有沒見過風沙,陳輕舟見過。
一番介紹之後,一路同行。
風沙有心親近,吳大有有意拉攏。
可謂是郎情妾意,兩人一下子打得火熱。
一個叫對方吳老哥, 一個叫對方風老弟。
搞得陳輕舟一臉古怪之色。
幫會的客卿並沒有實權。
何況這位風客卿的年紀好像還沒他大呢!
估計是父輩餘蔭。
所以他一直不甚在意,見師傅這副樣子, 難免稱奇。
他師傅一向剛正威嚴,別說逢迎拍馬,甚至不苟言笑。
對個小年輕親熱過頭了吧?
這麼一路寒暄到齊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