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搖頭道:“招蜂引蝶的,你嫌我麻煩少太是不是?羊羊這丫頭挺好,我挺喜歡,我也挺喜歡東果這丫頭。此事休要再提,你就說幫不幫我吧!”
趙義想了想,覺得放人這點小事,確實搬不上臺面,當不成條件,還不如賣風沙一個人情,讓風沙對東果好一點,於是苦笑道:“幫,我當然幫。”
風沙笑而敬酒道:“知道你忙,我不留你了。”
趙義只好告辭。
林羊羊偷偷拽了拽東果,悄聲問道:“他好像一直幫你說話呢!他是什麼人呀?那個天靈又是誰呀?”
東果乾乾脆脆地回了她一記白眼,見風少的目光轉過來,趕緊斂目垂首,做出一副溫馴乖巧的樣子。
風沙向兩女道:“從現在開始,我是你們的男主人,姓陳,叫陳風,字破浪,不管私下還是公開,萬萬不要叫錯了。夫人你們也都見過了。”
兩女一起點頭。
東果知道陳風其實姓風,稱呼為風少。
然而,上面並沒有向她透露更多情況。
僅告訴她這是一位大人物,要千方百計地親近及勾引,不惜代價地悉心侍奉及保護,關注言行,等待命令,僅此而已。
林羊羊所知那就更少了,目下也只猜到陳風肯定是化名,與夫人是否真是夫妻都在兩可之間。起碼這一路行來,她並沒有發現兩人像夫妻一般親密。
風沙又向兩女交代了一些規矩和一些禁忌,然後讓兩女回房換裝,他則去了初雲的房間,讓初雲幫他的屁股上藥換藥。
不久之後,符王出得管城驛,車隊啟程西行。
風沙和郭青娥隨之啟程,還是騎著兩頭毛驢。
兩人皆扮成了書生。
風沙一看就是個文弱書生,郭青娥則明顯丰神俊朗。
好在兩人都算得上風度翩翩,結伴而行,並不突兀。
東果和林羊羊則扮成兩人的書童,分別於前頭牽驢。
這身打扮讓婉約靚麗的東果不再那麼引人矚目。
也使得林羊羊不再那麼俗氣十足,倒是與東果不相上下了。
這讓東果十分吃驚,本來她對這個其貌不揚的農家女十分看不上眼,沒想到換下庸俗的裝扮之後,姿色似乎比她毫不遜色,竟是天生麗質。
好在舉止粗俗,姿態不雅,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走沒走相,顯然毫無教養,更是全無氣質,跟她全然沒得比。
更好在風沙讓她向林羊羊教授禮儀,使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折騰人。
她正想著怎麼壓過林羊羊一頭,甚至把人逼走呢!聞言大喜過望,立刻讓林羊羊頭頂著一袋水囊走路,只要水囊從頭頂掉下來,手心就要挨條子。
其實林羊羊的禮儀好著呢!裝粗俗才累,真要時間長了,她也受不了。
所以男主人地吩咐正合她的心意,然而一開始又不能不裝,不得不讓水囊頻繁地掉下,結果半天不到,一隻手掌愣是被東果用枝條給抽腫了。
另一隻手因為要牽驢,僥倖逃過劫難。
林羊羊心裡那個恨吶!算是把東果給恨上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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