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當著馬家姐妹的面子戴上這玩意兒給主人把玩,兩女怕不是要羞得當場挖坑自埋,往後在她的面前保管連頭都抬不起來,哪裡還敢跟她爭寵。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繪聲越摸越愛,眼睛越看越亮,簡直愛不釋手。
鍾儀慧知機遞上了盛裝的檀木匣:“繪聲姐要是瞧著還喜歡,就當妹妹送給姐姐的一點心意好了。”
繪聲頓時笑靨如花:“這怎麼好意思呢!”嘴上這麼說,已經把珠鏈塞進木匣,順手往自個兒懷內揣。
鍾儀慧含笑道:“繪聲姐深夜來找妹妹,是有什麼事嗎?”
繪聲嬌笑道:“確實有事,且是天大的好事。”
鍾儀慧擠出笑顏,豎耳恭聽。
繪聲將明天約見的事說了。
鍾儀慧先是喜動於色,待發現姐夫並沒有叫上李善,又不禁失望,賠笑道:“七郎好久沒見姐夫,甚是想念,還請繪聲姐一定美言幾句,把他也給捎帶上!”
繪聲冷下俏臉,不悅道:“主人這幾天忙著呢!要不是我提醒他和你還有約,他哪有功夫帶著你遊什麼河?要不是我誇了你幾句,哪輪得到你來安排行程?”
言罷,忽然把裙子卷著撩上大腿,伸手指著膝蓋道:“就因為主人嫌我話多,我從中午一直罰跪到剛才出門。你看看,都跪出花來了,現在還疼呢!”
她罰跪確實因為話多嘴欠,但是絕對不是因為幫李善夫婦說話。
在她看來,主人的懲罰其實非常好用,更是管用。
既可以用來顯示自己跟主人多麼地親近,也可以用來邀功。
所謂“跪出花來”並未誇張,她跪在自己的劍鞘上,她的劍鞘上確實刻了一朵不蔓不枝的出水蓮花,印在膝蓋上紅通通的像是蓮花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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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真的假的,鍾儀慧果然露出心疼和愧疚的神色,趕緊取來了一盒藥物和一滿匣珍珠,拿在手中,嘩嘩直響。
當著繪聲的面,她親手把這一匣珍珠碾成了一匣珠粉,混著創傷藥裹嫩藕一樣給繪聲敷了傷,還說什麼如此不會留下疤痕云云。
至於剩下的大半匣珠粉同樣便宜給了繪聲,說什麼拿回去敷臉養顏,可以護膚美白之類,還說用完了儘管找她,要多少有多少。
其實隱含著讓繪聲為她多跪幾次的意思。
繪聲心裡門清,但是笑納。
鍾儀慧知機問道:“繪聲姐是姐夫的知心人,覺得妹妹應該怎麼安排才能讓姐夫既喜歡又不覺得吵鬧呢?”
繪聲隔著衣衫摸了摸懷內的兩個木匣:“前天主人吃飯的時候提到了在東鳥吃過的一道相思鱸魚,乃是海龍王的宮廷大廚引龍涎所制,似乎相當回味。”
鍾儀慧沉吟道:“現在倒是吃鱸魚的季節,引龍涎的大名妹妹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人家遠在吳越,明天無論如何也請不過來啊!”
繪聲笑了起來:“主人想吃的東西,我能不上心嗎?飯後我就讓人滿汴州地打聽,據說殺豬巷那邊有一位前漢御廚跟引龍涎學過徒……”
鍾儀慧忙道:“這就好辦了,我現在就讓人去請,綁也要綁過來。還要請繪聲姐幫忙嘗下味道,如何還可以,明天就帶上掌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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