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劍侍,好像是西風山莊的人突然現身把她給擄走了,那身招牌風裙,您的劍侍應該不會認錯,三河幫的人也認得……”
西風山莊曾經幫三河幫抵禦白虎衛,所以趕去救援的幫眾一見那招牌風裙根本沒有阻攔,直接就放人走了,後來才知道她擄走了一個人。
宮青雅?
風沙沉默下來。
按理說宮青雅是不會針對他的,因為根本不知道他望東樓首腦的身份,除非……雲虛漏了底。
宮青雅擄走他的人,到底什麼意思?
風沙深吸口氣:“那些刺客抓到了嗎?是什麼人?”
“跑了十幾個,死了十幾個,沒抓到活口。好像都是些江湖人,來歷很雜,一時難以查清。聽劍侍說,有幾個人武功特別好,絕不會沒根底。”
正在這時,南面方向冒起火光,大半夜十分醒目。
風沙負手遙望。
顯然是留守城南小院的劍侍開始放火,估計過一會兒就會撤過來了。
伏劍見主人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什麼,趕緊退出去辦事,很快回來,繼續給主人扇風。
風沙看了良久,出聲道:“給劍侍傳個話,從現在開始,阻止王龜和宮青秀見面。”
其實一直有劍侍監視王龜,肯定是因為參宴的關係,劍侍進不去,導致被甩脫了。
這些都是雲本真暗裡安排的,她不在根本聯絡不上。
幸好在宮青秀身邊還安排了劍侍保護,這是明的,傳一句話過去就能把宮青秀和王龜暫時隔開。
肯定沒法太久,所以一定要想辦法儘快把王龜這小子給處理掉,麻煩在他十分不願粘上這手泥水。
風沙嘆了口氣,發覺有些疲倦了,強打起精神道:“更衣,我要去見柔公主。”
望東樓現在是雲虛的,宮青雅是她的手下,雲本真被宮青雅擄走,當然找她要人。
剛剛出現變故,伏劍十分小心,除了風沙的劍侍,還從三河幫調了百多人做護衛。
一行車馬浩浩蕩蕩趕去柔公主府。
雲虛似乎剛從塌上起身。
未施粉黛,長髮蓬亂,又因天熱的關係,穿得著實輕薄,熱力透魂,香息撲鼻,別有一番不同以往的慵懶風情。
風沙只瞧了一眼,心臟便怦怦重跳幾下,趕緊轉開視線,講了來意。
“我猜你把我前首腦的身份透露給了宮青雅,所以她才會對我動手。如果不是臨時有事換了三河幫的車駕,現在被擄的該是我。”
語氣很輕,指控很重。
雲虛臉色微變,鄭重道:“是我不對,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錢債再大也有數,人情再小也無價。到她這種地位,並不容易欠下人情債,一旦欠下,也是最難還的。
主要還是擔心風沙把這筆賬記在她頭上。現在不表態,往後一準倒黴。
風沙搖頭道:“欠不欠以後再說,我要雲本真以最快的速度完好無缺的回到我面前。”
“我只能說試試。”
雲虛苦笑道:“沒什麼好瞞你的。當初對付東鳥使團,我欠下宮青雅一個天大的人情,於是許諾望東樓從此獨立經營。所以我只能說試試。”
風沙恍然。
難怪雲虛會把他的身份漏給宮青雅,原來雙方從隸屬關係變成了合作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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