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對這小子比出中指,還以為這小子是撮合我們,搞了半天是自己有活動。
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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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鬱悶間,3306的房間門卻開了,秋水半閉著眼,問我:“書呆子呢?我找不到他了。”
“死丫頭,喝這麼多。”我哭笑不得地把她扶了進去,隨手關上了門,“你找了哪裡,會找不到?‘;;;
秋水全身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含含糊糊地說道:“浴室,房間,床底,我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他是不是走了?”
秋水一邊問,一邊伏在我身上哭了起來。
我輕輕地她的長發,軟語道:“不,他沒走,你就算是趕他走,他都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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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清醒過來,右半邊的身子已經完全沒了知覺。
秋水緊緊地抱著我,直接把我的胸膛當成了枕頭,生怕我跑掉一樣。
我扭頭看了看床邊的手機,八點十分,離比賽還有五十分鐘。
我輕輕搖了搖秋水的肩:“秋水,起床了。”
秋水嚶嚀一聲,轉過身去繼續酣睡。
昨晚這丫頭喝了將近一斤的52度高燒,現在正在甜夢之中。
我忽然心裡一醒:不好!
昨天在比賽開始之前,已經把這兩天的賽程全部敲定,第二輪的對陣情況,是秋水對長江,我對白狐。
長江這老家夥滑頭啊!
第一輪醉打帝國,力斬白狐,第二輪幹脆和秋水拼酒,放倒了事。
奶奶的,這次虧大了!
我趕緊掙脫了秋水的懷抱,從床上下來。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拾掇好,我開始尋找秋水的衣物。昨晚秋水把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收集起來還真的有些麻煩。
好不容易從床底下把秋水的褻衣找到,我試圖給昏睡的秋水穿上,這輩子我哪裡幹過這事,小時候和隔壁美眉一起給洋娃娃穿衣服的手藝,老早被我忘了一個一幹二淨,秋水的雪白的面板晃得我頭暈目眩,差點再次把持不住。
我只好拍了一拍秋水的臉,在她耳邊喚道:“書呆子要跑啦!”
秋水悚然驚醒,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看到我後,一記粉拳就錘了過來。
我忙把她的拳頭按住,順勢壓倒在床上:“快起床吧,比賽要遲到了。”
“你這樣壓著讓我怎麼起?”秋水嘟著嘴道。
我只好雙手上舉,做投降裝,起身退向一邊。
秋水從床上下來,也不穿衣服,而是沖我做了一個鬼臉,閃身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