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烏磊一聲令下,後面五百勇士一擁而上。桑昆一聲大吼,提著長矛沖了出去。
秋若寒這時卻是將這白衣女子扶起,這女子還在昏迷之中。秋若寒為她探脈,這一探臉色雙眉便是一挑。這女子身體裡竟然有一道強橫的月華之力,只是被強者封印,所以使不出來。
桑昆一人獨佔烏蛇部的五百勇士,此時虎骨酒的酒勁還猶存,殺的是意氣風發。
烏磊臉色一沉,只見他這時突然拿出一根神杖,嘴中念念有詞,頓見神杖發出耀眼光芒,將整個天際都照亮。
桑羅臉色一變,道:“你們大祭司竟然將他的神杖給你,還教你使用咒語!”
烏磊這時臉色發白,卻是冷笑一聲,手中發著耀眼光芒的神杖頓時掃除,直逼桑昆而去。
眾多黑山部的族人皆是臉色大變,眼中滿是絕望之色。秋若寒微微搖頭,這等秘術的確詭異,可是在如今他的眼中卻好不夠看。只見他右手一招,那飛出去的神杖便是飛落到他的手中,在他手中不斷掙紮。
烏磊見狀,臉色頓時一變,問道“你是何人?”
他此時用的也是中州語言,秋若寒自然也能夠聽懂。秋若寒卻是看著手中不斷掙紮的神杖,力度突然加大,一聲脆響,那神杖頓時斷做兩截。此時烏蛇部的祭祀大殿裡,烏蛇部的大祭司正坐在裡面,這時他臉色突然一變,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烏磊等人均是變色,皆是不自主的向後退去,因為他們知道那根權杖代表著什麼。在蠻族,大祭司的地位絕對不下於族長,更是擁有神鬼莫測的強大力量,而這根權杖,便是他們的代表,可是這時已經斷做兩截。
桑羅兄妹也是一驚,秋若寒淡淡道:“走吧!”
烏磊看了一眼秋若寒懷中的女子,臉色很是難看,他道:“閣下還請報出姓名,今日的我都記下了!”
秋若寒卻是微微搖頭,道:“快走吧,否則就走不了了!”
烏磊很是不甘,可是他知道秋若寒很強大,自己若是再得寸進尺,那便是自尋死路。他再次看了秋若寒懷中的女子一眼,還是退去了。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桑羅此時也知道秋若寒很不凡,這時她才相信秋若寒有能力擊退烏蛇部的人。
秋若寒微微一笑:“殺了他,你們就能報了世仇麼?”
桑羅被秋若寒說中心中所想,臉色頓時一紅。這時只聽秋若寒輕聲道:“殺了一個烏磊,還會有一個新的烏磊,滅了一個烏蛇部,還會有另一個烏蛇部。只要有人的地方,爭鬥都從來不會少。”
桑羅聞言,如夢初醒,道:“你這人身上肯定有故事,只是不肯說!”
“沒想到兄弟你竟然有這等本事,適才是我小看你了!”桑昆提著長矛,走到秋若寒身旁,拍了他肩膀一下。
“咦,這女子······”桑昆這時看到了秋若寒懷中女子的面容,臉色頓時大變。
“怎麼啦?”桑羅很是疑惑。
桑昆再次仔細的看清楚這女子的樣貌,道:“這不是月神麼?”此言一出,桑羅臉色頓時大變。
秋若寒卻是疑惑,問道:“月神是誰?”
桑羅道:“在神月部中,月神是不同於大祭司和族長的另一神秘人物,擁有強大力量的,極其神秘。聽說只要大祭司透過禱告,兩人配合,便擁有神的力量,就連強大的九頭蛇部,也是非常忌憚。不過每一任的月神,壽命都不是很長!”
秋若寒聽了,微微嘆息,看來這所謂的月神,只不過是一個力量的容器罷了。只是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容器,以她那普通的身子,怎能容得下如此強橫的力量,所以每一任月神的壽命,都不會很長。
桑昆嚴肅的點頭道:“不僅如此,在祭月大典時,沒有月神,是進行不了的!再有五天便是祭月大典了,可是為什麼月神會出現在這裡?”
“你敢肯定她就是月神麼?”秋若寒問道。
桑羅再次仔細的看了那昏迷的女子一眼,說道:“上一次祭月大典,我有幸參加,曾經見過月神,應該是錯不了的。只是這世上無奇不有,出現長得相似的人也是有的!”
秋若寒卻是知道,這一定就是那位月神了。桑羅卻是秀眉微蹙秀眉,說道:“可若她就是月神,神月部必定發生了便變故!”說到這裡,她臉色不由一變:“若是神月部發生了變故,我阿爸他們去參加祭月大典,豈不是很危險?”
桑昆也是神色極其嚴肅,而後嘆息道:“從這裡到神月部有半個月的路程,就算是危險,也來不及了。”
桑昆此人看上去是粗獷豪邁,可是卻也有細心的一面,他用的是中州語言,只有他們三人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