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城幾百米外,白殺騎在馬上卻是無比得意的哈哈一笑道:“張雲天,今天我看你怎麼辦?看你不撕下你那虛偽的一面!”
隨後下命令道:“繼續前進,攻城!”
眼看著敵軍越來越近,大乾士兵們的箭都對準那些百姓及其大楚計程車兵,張雲天大叫道:“不要射!”
此時有些士兵的箭已經放下,但是一部分卻是李世忠的屬下,他不管張雲天,下命令道:“射!”
這時一輪箭雨下來,死了不少的百姓,張雲天看著那些倒下的大乾百姓,叫道:“可惡,誰讓你們射的?”
李世忠也怒道:“是我讓射的。”
“你······”張雲天氣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李銳和張牧相視一眼,二人合手,在李志忠猝不及防情況下將他拿下。隨後道:“要你們城主的性命,便停下來!”
李世忠憤怒的看著李銳三人道:“你們怎麼這麼不識大體啊?這樣子北江城破必破,若是北江城破,大乾就完了,大乾的千千萬萬的百姓更是完了!”
李銳道:“堂叔,對不住了,我們之所以戰爭,為的就是大乾的百姓,讓大乾計程車兵射殺大乾的百姓,我做不到!”
敵軍臨城,一番瘋狂亂射,萬千的箭矢飛進城牆、城裡,守城的將士與百姓都死傷不少。白殺命令把攻城器械運到前面,只見雲梯、投石機等紛紛向前運去。
投石機啟動,只見幾百斤、上千斤的巨石不斷向城牆投去。城牆上面頓時亂成一片,投石機砸向城牆、砸向城裡。城牆上面,不斷有士兵倒下,北江城裡,百姓的慘叫聲不斷傳出。
雲梯在這時也啟動了,搭在城牆上面,大楚計程車兵爬上雲梯,要攻向城牆。大乾的將士不向城下射箭,便是幾百斤的巨石扔下,大楚爬牆的將士頓時紛紛掉落護城河中,像是下水餃一般,撲通撲通落下,死傷一片。
有修為高計程車兵直接躍起,要攀上高將近百丈的城牆,大乾的將士們能對城下射箭,還不能向空中射去?於是那些躍起的大楚將士直接被射成刺蝟一般。
此時張雲天望著戰況,也軟了下來,隨後道:“放了城主吧!他是對的,若是今天北江城破,那死亡的是更多大乾百姓,這罪名由我來擔。”
張牧一聲悲嘯,滿是不甘,李銳也軟軟的放下手。大乾計程車兵們再次拿起手中的箭,對準越來越近的敵軍和大乾的百姓。就要射出時,秋若寒走上了城牆,道:“慢著,我有辦法救出這些百姓!”
說完便是直接躍下城牆,周身周身真元流轉,形成一道護體壁壘。雙手挽動,複雜的手印連續結出,只見空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獸的虛影同時顯現,龍吟聲、虎嘯聲、朱雀的鳴叫聲、玄武的嘶吼聲交彙互融,只感覺整片天地都被震動,這片天地彷彿被鎮壓了一般。
大楚將士射來的箭矢、投上的巨石也在這時突然停止在空中,隨後紛紛落下。這時一四方大印自天而降,一道道光幕直接將那些百姓籠罩住。然後只見秋若寒的雙手一招,便是同秋若寒一起閃入北江城內,消失在城牆之前。
城牆上的張雲天看著這等情況,都是一喜,看著那怔怔的大乾士兵,大吼道:“弓箭手,給我射,給我狠狠的射!”
箭矢猶如飛蝗一般向城下湧去,此時大楚的將士便是瞬間而亂,慘叫聲不斷,密密麻麻的箭雨更是無情。大乾計程車兵憋屈很久,都是一腔怒火,全部發洩在這箭矢之上。
張雲天下望向潰敗的敵軍,下命令道:“左先鋒、右先鋒各自帶領五萬人馬,開啟城門,放下吊板,出城殺敵。”
李銳和張牧二人領命而去,帶著人馬殺向敵人,此時大楚的將士已亂,二人的人馬沖在其間砍殺。殺得大楚人馬落荒而逃。白殺在那裡怒吼道:“給我頂住!給我頂住!”
此時前面突然傳來張雲天的怒吼聲:“無恥小人白殺,納命來!”
怒聲傳蕩,只見張雲天帶著一對人馬直向白殺飛奔而去。白殺聽到張雲天的聲音,先是身體一顫,隨後調轉馬頭,向後方逃去。英布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無悲無喜,彷彿這都已經與他無關。鐘玉祁則是滿臉不甘,他沒想到他這個大楚第一智者,在此時竟是如此的不堪。
大戰進行了一個多時辰,大乾的將士回到北江城,並沒有去追殺那些落荒而逃的大楚將士,因為在他們的後面,還有英布率領的二十萬人馬還沒有出戰。
此時北江城下,只見屍骨堆積如山。鮮血流動,彷彿一片紅色的海洋,微風吹過,帶起一陣陣血腥味。
張雲天默默望著城牆外的一切,在看看遠遠撤退的大楚將士,他的心也有些沉重,此戰他們雖然勝利了,但是也死了不少的人馬,而對方的死亡雖然多自己很多,但是對方是兵多將廣。
白殺狼狽逃回軍營,大叫:“可惡!”
他本來以為用大乾的百便可牽制住張雲天,然後趁機攻下北江。不料最後關頭,秋若寒出現,帶走了他的籌碼。令得他本是大勝結局瞬間扭轉,此次的傷亡,絕對是最慘重的一次。
大楚的軍營中,在這時已經被一股悲傷的氣氛籠罩,大楚的將士們再次恐怖起來。白殺最是心痛無比,同時也有些恐懼。此次帶來的五十萬人馬,已經是大楚的一半兵力,若是全軍覆沒,大楚可能就會陷入衰弱當中。
想著想著,他越是恐懼了,他想到了退兵,可是心裡面卻滿是不甘。
百年前的大戰,他完完全全的敗給了張雲天。百年之後,他自認為已經摸透了張雲天,又有鐘玉祁、有英布這兩人,就算不勝,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可是世間之事,又那是人能主宰得了的?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最後都會輸得傾家蕩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