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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出門的時候，差點與在外頭偷聽的夏霏撞到一起，他擰了眉趕緊拉她走。
總裁最忌諱的就是偷聽。
將她拉出很遠的時候，夏霏伸手掐了下他的腰，站定步伐，小聲地責怪，“你這樣說謊真的很好嗎？萬一哪天盛譽想起蘇笑笑怎麼辦？他一定會把你給活剝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顧之拍拍夏霏肩膀，淡定道，“像他現在這種情況，沒個三五年根本不可能恢複。”
“什麼？？三五年？？！”夏霏驚得捂住了嘴，“你讓我怎麼活啊？”
“你？”
“對啊！你看他對我那態度！他不失憶的時候對我冷一點倒無所謂，他現在這樣如果給我擺臉色，我真的嚇得渾身顫抖。”
“不至於吧，你可是夏霏，從來不怕他的。”顧之好笑地瞅著她。
“反正怪怪的，輕不得重不得。”夏霏覺得天都要塌了，“我真的害怕他了，我不敢與他對視，那目光感覺就是從地獄裡來的。”
“你就該收收你的性子。”
……
樓下某會議室裡。
張威明和一些高管圍坐在長長的會議桌旁，也不是他主導會議，大家只是進行一個探討。
有人提問，“最近金江置業這個樓盤認籌的人很多，但是樓層都還沒有選，開盤當天看看是不是可以出個新招，好體現一個公平公正。”
“搖號，萬年不變的搖號，大家中意的樓層就那麼幾套，所以得靠運氣。”
“認籌的時候幹嘛不選好樓層呢？當初就應該按著認籌金的多少讓業主選好，這樣大家都不用忐忑。”
張威明聽著大家的辯論，他在鍵盤上敲打著什麼，神情很嚴肅，“都別爭了，既然認籌的時候沒有規劃好，那就只有開盤選了，看個日期吧，28號怎麼樣？”
有人答，“好日子，如果不倉促的話，就定在28號吧。”
“那行，小麗你安排一下。”
……
會議結束以後，助理小麗坐在張威明身邊，耷拉著一張臉，躊躇半晌，弱弱地詢問，“張總監，為什麼金江置業開盤這麼重要的事情總裁都不傳達些思想？”
“這有什麼好傳達的？”張威明敲打著鍵盤頭也不抬地說，“盛氏的樓盤還少嗎？每月都有開盤啊，家常便飯了好吧！”
“可是金江置業不一樣。”小麗說道，“總裁一直很重視的，從開始買地皮規劃起，圍繞這個樓盤他不是舉行過12次會議嗎？怎麼開盤這麼重要的時刻，他都不出來說點什麼呢？”
敲打鍵盤的聲音戛然而止！
張威明轉眸看她，面無表情地問，“你想說什麼？”
小麗被他的表情嚇得一驚，知道他猜透了自己的心思，趕緊坐正了身子，但滿臉的好奇與尷尬還是擺在臉上。
見張總監一直盯著自己，她嚥了咽口水，鼓起勇氣試探著詢問，“總裁他……他他……他……是不是死了呀？”
張威明老臉一沉，一雙黑眸中翻湧著滔天的暗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