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誤會。”安信清淡的眸子鎖定她。
“……”方小玉瞳孔縮緊，“安總，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經你的允許去了你家，所以你生氣了？”
“談不上生氣。”他聲音低沉，甚至有點清冷：“以後不要再去我家，別再接受我媽的邀請。”
方小玉背脊微僵，看到他英俊的眉宇間一片清冷，那五官線條正凝著絲絲冷硬。
她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也可以說是生氣了。
“對不起。”她腦海有點空白，抱歉地說，“不會再有下次了。”
安信眸光一收，他面向落地窗，面容一點點變得肅穆。
方小玉就站在他的身邊，她的腳步像灌滿鉛一般沉重。
看著這樣明明近在咫尺卻彷彿隔著遙遠距離的他，她的心如撕裂般疼痛著。
她以為他對自己也有一絲絲喜歡呢。
原來那只是錯覺。
“安總如果沒有其它事，那我先走了。”說完她還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
“嗯。”安信聲音淡淡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我只是不希望類似的事情再發生而已。”
“我知道。”她想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原來他是這麼嫌棄自己。
安信不再說話，他面向落地窗負手而立，過了一會兒方小玉轉身離開。
她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走出辦公室的。
電梯裡，方小玉鼻尖有點酸，她緊咬住下唇，那心痛的感覺還是漫天漫地席捲而來。
昨天晚上他已經表達了自己的不高興。
今天還要特意拿出來警告她。
安信的決絕讓方小玉很難過，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臉面都給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