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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將手機拿給他。
安信接過，在男人狐疑的目光中，他對著自己手機上的通訊錄撥出了方小玉號碼。
此時的方小玉還在回盛氏集團的計程車上，聽到手機鈴聲的時候，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忙收回思緒，但看到來顯時她又鬆了一口氣，滑過了接聽鍵接通，“喂，你好。”
百裡安氏集團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裡。
安信投向落地窗外的目光幽暗深邃，“是你嗎？”他的聲音很低沉，一點也不像平時溫和。
計程車裡，方小玉一時還確定不了是誰打來的，她握緊了手機。
短暫的沉默中，她正努力辨別對方的聲音，“安總嗎？”
“是你嗎？小玉。”同樣的話第二次傳了過來，安信聲音低沉地問，“你剛才來百裡安氏了？”
“……”方小玉胸口一縮，她知道這是陌生號碼打來的，也似乎明白他的用意。
在她短暫的沉默中，安信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方小玉警惕地看了眼計程車司機，她低聲說，“我只是希望可以盡我自己的能力幫你做些什麼。”
“但是這種行為很不磊落，我是很希望能跟躍宇合作，這是我大半年的心血，但是……”安信一臉嚴肅，他堅定地說，“我不可能贊同你的行為，他是盛譽，你走出的每一步你都應該考慮到他的身份與手段，他是不可能因為笑笑而放過你的，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你自己好自為之。”
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忙音，方小玉握著手機愣住了。
什麼意思？他不領情嗎？
百裡安氏總裁辦公室裡。
聽完電話內容的中年男人不淡定了，他焦急地問，“安總！既然有貴人相助，為什麼不借此機會呢？這可是咱們的心血！”
“什麼貴人？”安信轉眸看他，欲言又止了幾秒，他眸色黯然，“她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盛氏集團從來都沒有這種機密外洩的情況，唯一一次是發生在十七年前，那時候盛老太爺還在公司裡任職，那個洩露公司機密的人死於一場詭異的車禍，而他所有的親人都乘當天飛機離開了江城，再也沒有回來過，離沒離開誰知道呢，總之就是消失了。”
“那件事情是真的？”中年男人擰起了眉，似回憶地說，“當時在江城盛傳著呢，各種版本都有。”
“當然是真的，盛譽說他爺爺最痛恨不忠之人，而他也同樣是。”
“……”
方小玉走進盛氏集團外的一家餐館，中餐簡單地解決了，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幫安信一個大忙，以為他會感激她，卻沒有想到他完全不領情。
用一個陌生號碼撥打過來，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在保護她？
方小玉情緒低落地走出餐廳，還沒有回到盛氏集團。
22樓的總裁辦公室裡。
夏霏盯著影印機裡殘留的一頁關於環保計劃的檔案，她好看的眉宇擰起。
盛譽坐在不遠處的辦公椅裡，蘇笑笑搬著椅子坐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