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眨了眨眼睛,看向艾西魯:“你剛才說,名什麼?”
艾西魯看了錫林一眼,又把目光轉向盛嬌陽:“沒什麼。”
錫林的臉色微沉,拉著嬌陽的手略微收緊,嬌陽感覺到了。
她嘴角略微上揚,總感覺好像有故事呀。
而且艾西魯的反應,不像是心虛所以產生的反應,倒像是為了故意引起她懷疑所以做出來的反應。
“沒什麼親愛的,艾西魯只是說,再名貴的珠寶也比不上你動人的萬分之一。”
“是嗎。”
嬌陽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既然沒什麼,那就沒什麼吧。”
她倒是對錫林信任,還是說不在意。
艾西魯唇角微僵,寶石綠的眸子閃爍著幽光。
等嬌陽上了車子,錫林跟在後面,沉著雙眼看他一眼:“你怎麼回事。”
艾西魯無奈地聳肩:“一時激動,不小心口誤了。不過你真以為那位茗安小姐的事情能瞞過她一世?還有你和嬌陽之間的事情,這麼在街上大肆招搖,你還要把她接回你那兒去。這會兒你爸媽肯定已經得到訊息了,想好要怎麼解決了嗎?”
“他們不會管。”
錫林拿出一支菸,在嘴裡叼著。因為知道嬌陽不喜歡他身上的煙味,所以也不用打火機點燃,就只是叼著。
眼底的情緒閃爍不定:“只要不是我有意向表達出要把她娶進門,我爸媽早就已經習慣了。”
“把那個女人娶進門?”艾西魯詫異地望著他,“你怎麼會想到那一層的。”
“我不僅是想,我還打算那麼做,”錫林眼底加深,“只是為了她的名聲還有安全考慮,所以在沒有做好準備以前,我不會貿然向父母提出要娶她。不過這一天也不會太遠。”
“你瘋了?”艾西魯震驚地望著他,他以為錫林只打算讓那個女人做他的情人,“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她之前是和哥哥被關在偏遠落後的地方做奴隸的。她現在這麼逃出來,相當於是一個黑戶。娶司查爾家族的獨生子娶這個一個女人,你父母絕不會答應的。”
“不答應又怎麼樣,”錫林擰緊眉心,“作為司查爾下一任的繼承人,要是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那我這個繼承人不做也罷。”
“你真打算效仿亞麗瓦了?”艾西魯譏諷地冷笑,“他們兩兄妹還真是好本事,一個拐走一個。要是他們是什麼犯罪團伙,或者人販子,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說話的同時,艾西魯還有些五味雜陳。
他是真沒想到錫林居然已經鐵了心想要娶她...
錫林笑笑。
他相信無論過去多少年,他都不會忘記曾經在一個漫天白雪的日子裡,她送給自己那支聖誕玫瑰。
“至於茗安小姐,更不牢你費心了。曾經的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於是和她達成契約,讓她做我一輩子在父母面前的擋箭牌。現在情況已經不同,我自然會和她說清楚。”
“得了吧錫林。”
艾西魯意味不明地笑著:“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再簡單明瞭的事,一旦涉及到感情,就會變得複雜起來。即使你們達成了契約,可是那位茗安小姐對你用情至深,就為了守著與你的那虛無縹緲的契約,她浪費了多少年華,拒絕了多少纏上來的桃花。
她要什麼,這心裡想的什麼,你這些年明明都看在眼裡。她是一個女人,你卻要她這樣陪你乾耗著,利用她對你的深情要她陪你演戲,從而躲過一樁樁可能會降臨在你身上的婚姻。說是追求自由,其實就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