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以往,陸恪可能還會以一個家長的身份,勸他們幾句,讓嬌陽與阿訣重歸於好。
可是昨晚楚連訣的態度,著實是惹惱了陸恪。
就算阿訣剛失去了所有親人,這樣的經歷確實令人心疼,可不代表他就可以霸道地佔著她,利用身邊人對他的一再包容,理所當然地覺得嬌陽屬於他。
嬌陽又不是物品,可以任他擺佈!
這樣的脾氣,確實該好好治治,最好冷落他一段時間,讓他看個清楚。只要是不屬於他的,無論是人還是物,都強求不來。
只不過這次,任是陸恪也失算了。
嬌陽感受著後背灼燒般的疼痛,氣呼呼地,雙頰鼓起。
她拿冷眼白了那邊的楚連訣一眼:這輩子再讓她對他有哪怕一丁點好臉色看,不可能!
系統偷笑:【你這難道不是自作自受嗎?】
嬌陽:閉嘴。
至於皇甫炎和楚連訣之間,他方才與他目光觸碰上,那小子目光陰狠得恨不得將自己當場活剮了似的。且任憑馬車顛簸,他一直半垂著眼,目光晦暗,死死地盯著自己。
皇甫炎愣了片刻,心底大概猜到了,應該是嬌陽昨日告訴了阿訣他的事情,也難怪阿訣會那樣怨恨地看著自己。
換做是他,他也受不了...
皇甫炎避開他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他昨晚...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衝動之下對嬌陽做了那種事情...他與她接吻,不知不覺就想要更多,差點就控制不住。
他慌忙地剋制住,然後逃走,都來不及編一個像樣的藉口。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他沒什麼好說的,無論阿訣如何怨恨自己,都是應該的。
皇甫炎垂下眼,眼底黯淡。
這幅情形落在楚連訣眼底,就是一副心虛的模樣。他嘴角勾了勾,透出譏諷,竟發覺自己心底惡意滋生。
不過...那又怎麼樣?
楚連訣沒有要制止的意思。是他們先對不起他的...他們該死,每一個人,都該死...
他捏緊了手裡的木劍,想起陸恪給他上的第一課,就是贈與了他一把木劍。
他與自己道:“你天賦資質極高,之所以停滯不前,正是因為你心中殺戮之氣過重。師父贈你木劍,是為去去你心中的戾氣。記住,江湖之人,萬事要以江湖大義為先,萬不可做損人利己之事,墮入魔教之流。”
...師父?
楚連訣冷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既教我這些為人之本,為何又要用實際行動,將其一一擊碎?這世上多為虛偽之人,又有哪個無辜?!陸恪,根本不配做他的師父。
就連嬌陽都會拋棄他,面對這虛偽的塵世,損人利己又如何,殺人又如何,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他什麼不能做...
陸恪教他的,是錯的。什麼江湖大義!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只要有了足夠的實力,誰敢說一聲不服!
楚連訣捏緊了五指。
就在這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胸口像被什麼東西給冰了一下,血液彷彿在那一瞬間停止流動,然後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他的身體僵了僵。
與此同時,方才一直對他愛答不理的嬌陽,如有所感,眼神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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