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當然沒見過，她來公司上班不過才兩年，不過這兩年中她見多識廣，她故意冷哼一聲，“當然見過！”
“哦。”莫瑤回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前臺被她可能的發毛，諷刺道，“我剛算了算，你是今年第8個spay o董的，前面七個有醜死個人的，還有胖成豬的，太假了，你很像，但只是像！”
莫瑤嘴角一抽，她還真沒想到自己成為被spay的那個，而小於一臉震驚，他總算看明白了，他一直覺得這個妝容很眼熟，現在算是想起來了，原來是t集團的創始人o。
臥槽！
莫董膽子也忒大了！
“莫董，咱們要不先……回去？”小於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一時又察覺不出，眼前的前臺盯著他們像盯賊一樣。
“等等。”
莫瑤不慌不忙，那架勢可不比在家還自在，小於心裡卻慌了，這裡可不是莫氏，這裡是t集團啊，他們再鬧下去，下一步就是叫保安。
而兩人的對話被前臺小姐姐聽到耳朵裡，覺得可笑，“現在spay都還帶演劇本了，莫董？聽著真像……”
小於雖然被懟的無語，可他好歹做了這麼久的董秘，臉皮也不是一般厚，“不是像，莫董就是莫董，不過此莫非彼o而已……再說了，我們莫董是拿到貴司offer的！”
說的跟真的一樣。
前臺還沒遇到過這種，演著演著自己就上頭了……她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多說一句，直接坐在總裁專用梯門口守著。
“莫董，咱們現在……要不要找人事？”
莫瑤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九點整了，她看了眼小於，“待會我去開會，你去找人事報道，你還不熟悉公司業務，沒辦法直接上來就做董秘董助，得先在基層做一段時間，再往上升。”
小於聽著像那回事，甚至又有點激動了，可莫董這是比他跟客戶見面的時候還能吹……
董事長秘書？
t集團的董事長秘書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這入戲太深了。
“莫董，那您呢？”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莫瑤，“開會。”
這氣勢，像是大領導微服私訪回來，準備大整頓了。
小於想勸，可莫董來都來了，他作為小跟班，就好好配合吧。
九點一分。
還不見人下來。
莫瑤問前臺，“聯絡下朵亞，讓她下來一趟。”
朵亞？
這還挺了解他們公司內部結構的，前臺繼續翻白眼業務，“總監很忙，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莫瑤想想也是，繼續問，“那就把人事部宋湘叫下來，這幾年，宋湘應該還在職吧？”
前臺一臉古怪。
這人來之前功課做的實在太足了，她皺了皺眉，“宋部長也很忙，應該說今天咱們每一位領導都很忙，沒空和你周旋，你實在無聊，我找保安陪你侃大山。”
其實就是叫保安趕人了。
莫瑤又看了一眼時間，柳眉微蹙，“可我也很忙。”
現在，九點零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