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因為意志開始屈服而失去力量的白澤:
“——然而你卻看不到這一點,你輸在這裡。”
“白澤,我始終還是那個例子,因為我曾經被一個渺小的人類教訓過,就算我們知道過去的一切都好,也不能防止得到未來。”
“又是稗田阿七?但是未來被確定的情況下能改變什麼?”
“對的,未來已經被確定了,但是這並不是說我們就要被一味地接受這樣的結果,就好像我們知道每個人都會終結那樣,但是就算知道如此,我們還是會努力地站出來,就算千軍萬馬在面前也會勇敢地站在他們的對面抗爭。”
“為什麼?在我看來不如茍且偷生……不對!!這是?!”
白澤突然低下了頭,因為它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思維的矛盾點,沒錯,人類和妖怪都是一樣的情況,他們都是為了活著,更好地活著,或者說是生活,沒錯,他們會選擇活下去,也就是所謂的茍且偷生,但是結果並不會改變,那就是必然的終結。
“既然必然的終結不能逃避,那麼這個終結的問題就會退而其次,那麼真正面對的問題就會是:如何活下去。”
白澤後退了兩步。
“每個人都是為了活著,這個基本想法滿足了之後便是如何更好地活著,我也是如此。只要我的意識還在這裡,還有在意的東西,我就會不停地考慮這一點。”
我轉過身看向歷史的河流。
“為了更好地活著這個所謂的追求,所以我會鬥爭,和在歷史上所有的人那樣鬥爭。既然我沒有辦法打斷整個歷史的輪回,我就會在這個歷史的輪回裡面考慮著方法——至少是一個我不會後悔的方法。”
“你這樣不過是另外一種逃避。我聽夠你的胡言亂語了!”
白澤的固執是千百年來形成的,不可能因為我的只言片語就可以化解,但是它的攻擊卻因為被我的理念打敗而變得柔軟無力,甚至它沖撞過來我只需要一隻手就可以把它定住。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意志在你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雖然理念上被擊敗,但是它卻用不甘和惱怒的意志化作力量來攻擊我。
千百年來的執念化作的力量也是十分可怕,我漸漸地不由地全力去抵抗這方面的情感。
“紫,你一定會贏的!我也如此!”
我咬著牙,心中浮現出那個她。
這次,就是情感化作的力量之間的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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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念之差,上白澤慧音咬著牙,讓自己的意識迅速回歸,她一瞬間潰散的瞳孔馬上彙聚了起來重新變得炯炯有神,不顧鋒利的刀刃,慧音忍著被封印住的力量還是用雙手握住短短的依舊還沒有插入自己身體的刀身。
“你?!”
稻荷麻由一時間愣了愣。
“可不能讓你就這麼得逞!!!”
一把推開了稻荷麻由,甲兵衛伸出手想要制止慧音的時候被慧音一拳甩到胸口。
極其強勁的力度貫穿了甲兵衛的肚子,他整個人都被這一拳轟到半空中。
“壓制半獸人的咒符……怎麼會不起作用?!”
稻荷麻由神色緊張地後退兩步。
“那是因為你沒有注意到我,或者說我們。”
和參謀長不同,一個上身軍裝,下身短裙的兔子妖怪走了出來,她的手上拿著的是封印依憑者的咒符。而她的身後,一群白狼天狗舉著刀沖了進來。
“鈴仙·優曇華院·稻葉……?!”
稻荷麻由馬上意識到一樣重大的失誤:上白澤慧音可是擁有著吞噬歷史程度的能力,在永夜異變裡面她曾經一己之力把整個人間之裡整個從歷史吞噬掉以此來保護人類。
不,還有鈴仙操縱瘋狂的力量……
沒錯!
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