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可憐了,連一個愛的人都沒有,破罐子破摔那樣自暴自棄怪罪到整個社會,說什麼破壞這個社會用來促進社會進步這種鬼話,你只是想要在新的社會裡面得到本應該得到的愛而已!”
“住嘴!!!”
稻荷麻由歇斯底裡地喊了出來。
“住嘴!!!”瘋狂地重覆這句話並不斷地抓著紫的腹部毆打。
夢子數次想要阻止稻荷麻由,每一次都被推倒在地。
“……住手!”
被控制在地面上的慧音喊了出來,也無法阻止稻荷麻由的暴走。
紫不斷被稻荷麻由捶打腹部,她的口和鼻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便源源不斷地吐出了血泡,雙眼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淚,懸空的雙腳上纏流著從肛門流出的血水。
“住手!你不是想要白澤嗎?!你拿去啊!不要……不要再折磨紫了!!!”
慧音哭訴道,這一次,她的聲音終於傳到了稻荷麻由的耳朵裡。
稻荷麻由似乎從瘋狂的邊緣恢複了一些神志,她看著紫的慘狀,一直以為自己的無情的稻荷麻由也感覺到心寒。
“你……你要收回你的話。這樣我現在就饒你一命。”
稻荷麻由的話讓紫裂開滿是血泡的嘴笑了出來,一排整潔的布滿血絲的牙齒張開後,一口滿是血的口水吐了出來。
“!!!”
稻荷麻由萬萬沒想到紫居然會這樣,她十分震驚,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紫用著沾滿血水左手再次拍向了稻荷麻由的右臉。
只不過這一次的拍打僅僅發出了粘稠的水聲,可以說根本沒有力氣,紫的手無力地從稻荷麻由的臉上墜下,在她的臉上拍上了鮮紅的手影。
紫三次打臉,而這一次最無力的一擊卻是最重的一擊。
這深深地震撼了稻荷麻由的內心。
本以為把人心完全玩弄的稻荷麻由到最後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個紫卻一次又一次地出乎自己的意料,除了身體,在軍事戰略和心靈上已經對她造成絕對無法逆轉的創傷。
“無聊。”
稻荷麻由松開了手,幼小的紫就那麼跌倒地面上。
甲兵衛一言不發,松開壓住慧音的肩膀並看著稻荷麻由一步步走向慧音的身邊。
“紫!”
走到了慧音的面前,稻荷麻由把羽織一脫並扯開了自己衣物的衣襟把她紋滿了特殊符咒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出來,
“這個和早苗身上的符咒很像。”
慧音瞥了一眼稻荷麻由的身體。
“是的,我花了很大力氣才盜取了守矢神社研發的符咒,但是和她們不太一樣的就是,我身上這符咒只能捕捉靈體化的上白澤,畢竟我本體只是一個狐貍,我可沒有多餘的面板和善心去紋上多餘的解放靈體的法術。”
說完,稻荷麻由一腳把跪倒在地面的慧音踢倒在地,然後接過了甲兵衛遞過去的脅差。
“……早知道那時候就直接把白澤給早苗就好了。”
慧音苦笑感嘆道,稻荷麻由帶著飄渺的笑容伸出手扶著慧音的臉:
“那種情況對我來說也只是多了一個把早苗殺死並且把白澤奪回來的程式而已。你應該慶幸我少殺一個人。”
稻荷麻由把脅差在手裡拋了拋掂量著重量:“真重呢,明明只有2.5kg卻好像承載著整個幻想鄉的重量。”
沒錯,對她來說這就是承前啟後的皇位繼任儀式那樣,手中拿著的與其是脅差不如說是揮舞下去就能決定幻想鄉未來的權杖。
在慧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未來的走向的時候,稻荷麻由就把長長的脅差插入慧音的胸膛。
“看吧,八雲紫!我要把你所製造的腐朽的幻想鄉都在你面前粉碎給你看!”
慧音聽到了稻荷麻由在自己胸前的咆哮,意識變得模糊起來,在放棄了鬥爭的念差裡面,自己的靈魂內部好像有什麼撕開了靈魂的外壁並且奔湧而出。
白澤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