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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歪頭仔細想了想, 自從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再是單純的導師與學徒,威廉確實沒再說過拒絕。他甜蜜又得意的笑起來,但還是堅持要求:“這次你必須先答應幫我。”
威廉挑起眉:“到底是什麼事?”
德拉科撲上去緊緊抱著他,鉑金色的軟發在他脖頸上癢癢的蹭著:“快答應我!”
威廉趕緊摟住男孩兒的腰,免得他滑下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好吧,我答應了, 能說說是什麼事了嗎?”
“當然!”德拉科愉快鬆手,將扔在茶幾上的黑魔法筆記拿過來,翻到記憶魔法的位置讓威廉看。
“我需要你再用一次記憶修改咒, ”他說到這停頓下來,心虛的瞄了一眼筆記上,被施咒者可能會産生的種種後遺症,小聲繼續道:“對我用。”
威廉的目光從筆記挪到德拉科臉上, 原本輕松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琥珀色的眼睛在這嚴肅中居然有點讓人打怵。
但是他的反應可嚇不到德拉科, 見他張口就要拒絕,男孩兒立即捂住他的嘴,急忙道:“你已經答應我了!”
威廉沒有掙脫,看著他的目光卻依舊是不贊同的。
記憶修改咒的使用需要精準的控制能力, 否則極有可能造成目標的記憶能力下降,出現幻覺,或者直接導致痴傻。
隨著時間的流逝,被修改的記憶可能會開始回閃, 漸漸讓人分不清哪個真實,哪個是虛幻。從以為自己得了精神疾病,到真的得上精神病。
威廉的魔力精純,且有著吸血鬼血統對黑暗力量天生的親和力,當初才能毫不猶豫對莫裡亞蒂使用這個咒語,並且自信的認為不會出問題。但是面對德拉科,他卻沒辦法淡然處之,就算明知道以自己的魔力水平,也無法忽略對德拉科造成傷害的微弱可能性。
“這件事免談。”他推開德拉科,冷淡的往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要回房間去。德拉科立即跳下沙發,攔在他面前,倔強的盯著他,執著於一個肯定的答案。
威廉皺起眉:“對不起,我要食言了。”
兩人僵持著,德拉科的阻攔絲毫沒有因為第二次的拒絕而動搖,威廉沒法繞過去,又不想直接推開他,最終幹脆放棄了回房間的想法,拿起外衣準備出門。
“我必須這麼做!”德拉科急匆匆解釋:“重審就要開始了,這是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我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威廉充耳不聞,繼續整理好衣領,接著彎腰穿鞋。
“格蘭傑不想我們回去,一定會‘在民眾的強烈要求,不得不’對我們使用吐真劑。佈雷斯、潘西和馬庫斯不需要擔心這個,他們本來就不是食死徒,但是我……”德拉科咬了咬唇,忍不住隔著衣服撫上自己曾經印有黑魔標記的小臂,輕聲說道:“想騙過吐真劑,只有先騙過自己。”
威廉站直身子,側過身看著他:“真的是因為格蘭傑?既然你想到她會這麼做,為什麼不在協議裡做好防備。”
德拉科咬唇不語,沒法說出這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他就是打算喝下吐真劑,說出自己不是食死徒的“事實”。
馬爾福家想要重新站上金字塔頂端,那就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摘掉身上的罪名,而不是簡單的和官方交換赦免權,成為一個公開的脫罪者。
他的沉默已經給出了答案,威廉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開,霍普的哭聲卻突然爆發,驚天動地的刺激著兩個人的耳膜。
德拉科咳了一聲,趁機試探的看著威廉:“她也許餓了?我,我不知道怎麼辦……”
威廉深吸口氣,大步回到起居室,給霍普換下尿布,又一言不發的到廚房沖了瓶奶粉,用保溫咒控制在最合適的溫度,放在餐桌上。
“你真的要出門?她萬一又哭了怎麼辦?”德拉科跟在他後面小聲說。
威廉依舊沉默著,做完一切,再次大步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