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是少言寡語,更少有如此和蕭玉茹針鋒相對的時候,所以眾人也不由得一奇。
只有蕭易安一人笑了,隨後又掩下唇邊的笑意,知道蕭清韻此番是在為自己抱不平,對於今日的事更多了幾分把握。
對萍兒道:“老夫人和各位長輩都在這裡,你有什麼話,皆可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不得私自隱瞞!”
“指使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夫人!”
萍兒原本就只是迫於周雲英的威勢,如今在眾人面前,她無法加害自己,自然要講實話。
“大夫人因為上次周媽媽身死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對五小姐暗恨於心。她給了我些香料,讓我裝在端午節縫製的香囊中,掛在小姐房中的帷帳上。而且還說這只是能讓人做噩夢的失眠香,對身體無害,只是想要整治一下小姐。”
說著,桂嬤嬤將她縫製的香囊作為物證呈了上來。
托盤裡放的是那個香囊,還有各種的香料。除此之外,當中還有一個琉璃球,裡面裝的是個黑色的甲蟲模樣的東西。
眾人皆是震驚,只有蕭廷的眼神轉化為憤怒,死死的盯著妻子。
前些日子的端陽宮宴過後,他見家中關係不睦,暗暗叮囑了妻子不許再與蕭易安為難,可沒過多長時間,便鬧了這麼一出。
他心中怒火上升,對妻子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一事無比憤慨。
若不是當著眾人的面,恐怕蕭廷現在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
萍兒繼續道:“我當時並未懷疑,便依照大夫人所說的做了。可是之後小姐連連失眠,噩夢不斷,身體也逐漸變差,那時我才知道這香料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誰曾想到這竟然是毒藥!”
嫡母看不慣庶女是常事,左右又不是親生骨肉,安能真心相待。
但是如此下手整治,甚至不惜用毒來謀害性命的,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大夫人身上,她面上猶自保持著鎮定,可是右手的手指已經忍不住微微發抖。
她掩飾般的開口,對著萍兒道:“你大膽,竟然敢無中生有,信口雌黃!剛才的證詞全都是你一人之言,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蕭玉茹適時的開口維護母親,“你是五妹妹房中的丫鬟,感情自然親密,焉知不是個忠心耿耿的,早和主子串通好了一起陷害別人呢?”
大夫人對萍兒的威脅,都是私下裡的警告,本就不可能讓第三人知曉。
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萍兒下意識地看向蕭易安。
後者開口道:“既然大夫人說是她一家之言,不妨為自己分辯幾句,好讓在場的眾人心裡有個判斷。”
大夫人見此心內稍安,“沒什麼好分辨的,清者自清,我本就沒有做的事情,自然不會承認,別人也休想冤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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