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得好!”沈川風贊嘆道,“曉君,該你了。”
曉君古怪地又瞟了王異一眼,似嗔似腦,然後文質彬彬道:“醉眼不識雲中月。”
沈川風手上頓了頓,這對的什麼意思?與情景似乎不太合嘛,王異也是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這句話指的什麼,那下面還怎麼對?於是二人同時停下擊掌發愣,大眼瞪小眼。
曉君道:“怎麼停下了?二位想必口渴要喝酒了吧。”
沈川風抗議道:“你這句不應景,要我們如何對?是你對得不好,該喝酒。”
曉君俏臉一紅,轉頭向窗外似乎生著悶氣,道:“你們對不了,在我看來是應景了。”
王異和沈川風依舊茫然,這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不象男人嘛。不對,她本來就不是男人,是女扮男裝,難道這句意思就是說兩人看不出她女兒家的身份?也不應該,你女扮男裝為的就是別人認不出,不然還裝什麼,一看見就說:“呀!你是女的。”那一番努力不是白費了?
女扮男裝隱藏身份還怪別人看不出來,這豈非太不講道理。
他們二人正雲裡霧裡地猜度,忽聽一聲嬌喝:“我來對,天下男人盡負心!”
二人同時搖頭,王異還搖頭晃腦道:“牛頭不對馬嘴。”
轉眼望去,就看見雅間的門口一位身著紅色勁裝的女子亭亭玉立,一雙俏目怒視著王異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她的手上還提著……一杆大槍?那大槍紮在身旁比她還高出許多。
尷尬只持續了片刻,女子單手一抖,那比她還高的大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似的動起來,槍尖破空而至,目標竟是王異!
王異和沈川風對視一眼,目光裡滿是迷惑,不過兵器都到面前了,也不是講道理的時候,王異無奈地拿起一個酒杯往前一送,居然正好就把槍尖套進杯眼裡,內力一發,槍尖再也無法前進半分。
“有話好說,姑娘,我們以前可認識?”王異抓緊時間談判。
打架不是不可以,這女子的身手和王異比起來顯然差了一些,剛才那槍刺得也不會致命,可總得有個理由吧?如此美貌的女子,大家還沒什麼冤仇的,打起來萬一有個什麼損傷絕非好事,王異也是於心不忍啊。
不過那姑娘顯然還沒完,大槍一抖想挑開酒杯,卻發現怎麼也甩不開,用力過度讓她滿面紅霞煞是好看,接著,她居然把槍易扔,走進雅間裡找個凳子坐下來,眼睛裡淚光盈盈。
“你又欺負我!”
眼看她就要哭出來了,王異又以目光和沈川風交流:你經驗豐富,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沈川風只得報以無奈的眼神:天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作的孽。
王異苦笑道:“姑娘別哭,總得先說說怎麼回事吧?要不我就先哭了。”
那女子含淚噗嗤一笑,想想又覺得不對,作悲憤狀道:“我太爺爺說是你始亂終棄,壞了我的名聲,不負責任!”
王異和沈川風的目光再次對到一起,這回他們有了共識:楊家小姐。
-----------------------------------------
票來……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