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這是怎麼了?”
賈逸暗暗清了清嗓子:“沒事,豆豆把杯子弄掉了,進來吧。”
福順推開門,把呂安帶進來,看樣子,賈逸正悠閑逗鳥呢,但那也只是看樣子。
如今這位爺撒謊也不動腦子了,豆豆待在籠子裡,翅膀再撲騰也打翻不了籠子外的杯子啊。
“爺,我選這人您還滿意嗎?”
這話聽著味兒怎麼這麼不對呢,不過賈逸還是咳了兩聲,模糊不清說了句滿意。
福順笑的兩隻眼眯成一條線,眼神在呂安身上瞟來瞟去,別看瘦,還挺值錢,二十兩銀子呢。
“福順!”
“啊?”
“出去吧。”
“哎!奴才這就走!不過…那二十兩銀子?”
“去賬房那領。”
“好的,老爺有事招呼我!”
“嗯。”
福順剛把房門關上,賈逸就覺得房間裡的空氣粘稠了不少,有些不自在,索性換了個杯子,慢條斯理重新泡了茶,撇開水面浮著的茶葉,抿了一口。
“福順跟你說了吧,你去把東西收拾一下搬過來住。”
“我住原來的地方就可以。”
賈逸抬眼看他,哼笑了一聲:“知道什麼叫貼身護衛嗎?”
“爺讓你搬過來住就搬過來,別說廢話。”
呂安沉默了一會兒:“知道了老爺。”
“去收拾吧,夜裡就過來,明天我還有事要談。”
“奴才告退。”
“記得把門給我帶上,有點規矩。”
賈逸袖子一甩進裡屋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賈逸才放鬆下來,癱坐在床前,低頭看看自己還發抖的手,苦笑了一下,連平常相待都做不到,你還真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