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害羞了,耳朵都粉紅了。還是不逗了拿出一瓶問他:
“這個〈肥頭豬耳〉就是那招蚊蟲的藥吧?不過這些得慎用,實在太損哈哈…
想起趙紅和牟翠我就想笑,那臉腫的紗巾都遮不住,消腫得好幾天吧?這個用在那些愛作死的人身上正好。”
“嗯,你喜歡怎麼來都行,我你永遠支援你。”
段檸檬能轉頭看他,正好和廖毅坤雙眸相對,段檸檬朝他開心一笑,然後微紅著臉看像窗外。
哎吆喂!廖毅坤那小眼神甜的段檸檬胃都飽了,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每次說完情話,那眼神柔的能滴出水來。
很快他們到了火車站,廖毅坤買了八點的臥鋪票,用不幾分鐘火車就要開始檢票了,他戀戀不捨的快速親了親段檸檬的額頭。
這個年代在公共場合,擁抱親吻算是駭人聽聞了,可他還是不顧形象的做了,這幾天讓他習慣了段檸檬的日夜陪伴。
就這麼分開真是千萬不捨,自己要忙起來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
“好了,回去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再忙也要記得吃飯,週末有時間就去軍區看你。”
段檸檬拍拍廖毅坤的後背,火車要檢票了,兩人要是再這麼抱來抱去,那真趕不上了。
“好,到地方給我打個電話。”
段檸檬點點頭和他揮揮手檢票上了火車,
廖毅坤看她走了,轉身去了停車場,開車回了部隊,她離開軍區也好,接下來他要佈置、出手,她不在京都也算安全。
段檸檬上了火車找到位置,可她的位置上,躺著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孩,她看也沒看直接把包放在床上。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能把包隨便扔別人臥鋪上呢?你講不講衛生?”
段檸檬沒理她直接坐在邊上,開啟行李把床單拿出來,她有個習慣凡是自己不熟悉的,躺的地方她都要帶條床單。
那女孩看段檸檬沒搭理很不高興,起來就要抓她的行李還說:
“你不拿下去我就給你扔下去。”
段檸檬揮開她的手:
“你扔一個我看看。”
“你竟敢打我?你怎麼這麼沒素質?大家說說她把包放在我的鋪上,還不允許我拿開了?以為長著張漂亮的臉誰都得讓你嗎?”
“看著長的挺漂亮,怎麼這樣?”斜對面的一箇中年婦女打量著段檸檬。
“就是,我都看她揮手了,這是要打人啊?頭一次見這麼囂張的,把東西放在人家臥鋪上,還有理了。”
“姑娘,你可不能這樣,出門在外不能沒事找事啊,跟這小姑娘道個歉也就過去了。”
段檸檬被她們這麼一說氣笑了,總有一些喜歡道德綁架愛管閒事的人:
“你跟我說素質?你確定這是你的鋪位?”段檸檬指指臥鋪旁的號碼。
“是呀!你有意見?”女孩抱著胳膊打量著段檸檬。
冷冷的看她一眼段檸檬說:
“我當然有意見,因為這是我花錢買的位置,你憑什麼躺在這?”
“你胡說,這明明是我的位置,你這是明搶!”那女孩當下憤怒的跳起來。
她這一聲尖叫嚇得對面的孩子哇哇大哭,那婦女不願意了,對著段檸檬不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