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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知道那個他是誰....
可她已經沒力氣去反抗了。
和馬臨了迅速收刀卻被身後追擊而來的阿斯瑪用風刃刺穿了身體。
“你....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她....”他跪倒在景嚴面前，離她相隔不過幾步之遙，卻又像一道千山萬水的溝壑。
從來都無法逾越。
“你們不過都是我手中的棋子，何談約定？”
他冷笑一聲，面上依舊風雅如初，因為長久以來的籌謀已成，他一下松開握刀的手，任由那一輪美如閉月的女子跪在他的身前，與往日所有在鬥爭中輸給他的失敗者一樣。
那樣卑微，不值一提的姿態……
他搖搖欲墜著步子，走到景嚴身邊，摸了摸她的頭如一個慈愛的長輩那般。
然後低沉的，徹底暴露本性的啞啞的輕笑出聲，“你是我這盤棋局上，最好的棋子。我的王牌……這個局我布了七年。今晚這盤棋終於要下完了。”
“你……的確…這才是你，這才應該是你。”她真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有這個結果，只能說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她還是太嫩了，自從三年前大名府的一別，早就被那張善意做戲的面龐所麻痺。是啊誰會想到這樣一個已經命不久已失去一切之人還會有這樣的鬥志與綢繆。
是她小看了對手。
一直以來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志村團藏身上。
“忍者是不能用常理思考的，景嚴作為我屬官我今天教你最後一件事。你們忍者的根本就是工具…不要妄想逃脫工具的命運。”他那樣帶著憐憫的，俯視眾生的睨著這個昔日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部下，為了他而廝殺的阿斯瑪他們。
還有外面那一群傻瓜忍者。
這滿目的輝煌精緻，背後乘風破浪的六折屏風，讓他覺得又真實又虛幻。
他輕輕抬起手指，點在景嚴的頭上，她頭上的簪花金冠也隨之一搖如風鈴起舞。
夜色濃重，這樣的時候最適合殺戮了。
“只要你宇智波景嚴活著一天，你制衡三方的局面就不會改變，你會一直保住宇智波，保住你不願承認其實自己十分在意的一族。私心勝者，可以滅公。這句話現在明白了嗎，小景嚴？”
“……一直以來都是你…依舊和團藏聯手…為的就是鏟除宇智波一族？”
“聯手？不，不過是我能夠駕馭他罷了。我很早就告訴過你同樣為千手扉間的弟子，誰做這個火影我根本不在乎。”
“只不過，宇智波一定要死！”
他重重的一聲，想起這些往事憤烈如火。想起年輕時與他們狼狽為奸，“元爍死在宇智波的手上！這樣天生邪惡的一族我怎麼可能把他們留到最後！這些年宇智波那幾個老不死的一直在掣肘於我，那我只能一個一個一個…將他們拔除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個人世間真的是太瘋狂了。
他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