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嚴的母親名叫椿。
她的儀態婀娜在景嚴的夢境裡時常在海棠樹下起舞。
一舞名月,翩若驚鴻。
父親也是個嗜好風雅的家夥,會配合著她在樹下吹一曲尺八,撩動寂靜的夜,瀲灩起屬於他們的時光。
景嚴莫名的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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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結束日常的護衛任務後,就回到了景嚴的住處。
她房間的窗戶開著,被褥被掀開,這個點她居然不在家?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在房間四周看了看發現垃圾桶裡被丟了一張紙團。卡卡西平時可沒有翻人家垃圾桶的習慣,但今天鬼使神差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上前去把紙團拿在手裡展開,上面寫著剛開頭的兩個字,看起來寫的時候執筆者異常的猶疑——————
上書:情書
二字。
噗嗤——
卡卡西很不負責的笑了。
“真是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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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現在對飛雷神之術的掌握,大範圍的轉移目標不太可能,但是在城裡城外定十幾個節點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一瞬就飛到了...埋葬她父母的地方。
宇智波一族位於南賀川一側的族地,自從戰國結束後最早期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早已荒廢,無人居住,只有零星的幾個守墓人。
她的父親雖然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但當年在多方的交涉下為了保全秘密還是以與景嚴母親共同放置在一個棺木的做法入了葬。邊上就是帶土親生父親的墓碑。
真是他媽的諷刺啊,她微眯起眼。
她母親的花臺前有人供奉了幾只山茶花。
是珍貴的貞桐山茗。
景嚴緩緩蹲下身,手輕輕的撫上刻有母親名字的墓碑。
冷冰冰的石板和她手掌的溫度交織在一起,讓她想起了許多被忽略的往事。“一晃那麼多年過去了,上次來的時候還是給帶土立衣冠冢的時候。說起來...我不是一個乖巧的女兒呢,這些年都沒有想過來看看你們。”
天空流雲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原本被風吹遠後又慢悠悠的飄了回來,像一縷一縷的煙塵,也好像是逝去之人的呼喚。
她抬頭看看天空,這個偌大的天地間,彷彿此刻只剩下她自己,翻山越嶺只為找到心中的歡喜。
————這些年,我擁有過,失去過;愛過;恨過...
————最後這一切的情緒悉數化作一份不羈與平和,心中只剩下淡淡的歡喜。
真好,這就是我要感謝你們的事,感謝你們沒有讓我成為一個狹隘可怖之人。
她慢悠悠的走出墓地,心中一片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