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是啊,小景嚴向來是不會喝酒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攪屎棍一號,火月突然從邊上閃了出來一把扯過景嚴的脖子摁在自己的肩膀上。半眯著眼眸道,“來,我與你喝!”
“哦,原來如此。”對方挑了挑眉,神情自若的收回抬起的手,對景嚴略表歉意道,“是我冒犯了,景嚴小姐。見諒。”
“....無事。”景嚴幹巴巴的說道。
和馬站在景嚴的斜側面,一邊帶著奇怪的笑意和打量的眼神,喝著酒。那個感覺像是一隻長舌水獺在你臉上舔來舔去似的,讓景嚴相當的不舒服。
火月一邊押著景嚴的頭與對方喝著酒,一邊低聲和景嚴說道,“小自來也要我告訴你這幾個家夥有問題,要小心。”
景嚴淩然,面上一點都不顯露,咬牙切齒道,“那你...也先把我放開啊....”
天曉得,她快窒息了。
雖然知道火月是景嚴的通靈獸,但是卡卡西還是非常不喜歡他變成人的樣子把手搭在景嚴的肩上,卡卡西眼中銳意不減,開啟火月的手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把景嚴抱抱抱...了起來。
羞愧難當.jpg
她一下子就在眾目睽睽下紅了臉。
搞什麼鬼!!!
下一秒,木葉第一技師就從原地帶著她從原地遁走,
空氣劃破的聲音之後,只有一句。
太晚了,她該睡覺了。
眾人:懵....
》
卡卡西抱著她瞬身出了溫泉會館之後,一路迎著月光在木葉的屋頂上噠噠噠的奔跑著。屬於暗部卡卡西的氣勢此刻散發的淋漓盡致,景嚴實在臉紅的不行人生第一次遇到如此窘迫的場景,心裡把那個水獺臉罵了個一百八十遍。
她只能僵硬的依偎在卡卡西懷裡,一動都不敢動。
此刻她的看起來老實的像一隻被拔了毛的小白兔。
景嚴:....這個家夥不說話樣子真可怕
等他們回到250病房,卡卡西把景嚴輕輕放在床上,然後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趁著氣勢如虹壓制這個小混蛋一頭趕快讓她把藥吃了。
卡卡西無言把藥片遞到景嚴面前,病房內沒有開燈,月色的一半落在她的臉上還帶著方才窘迫的紅暈。她抬起眼呆呆的看著卡卡西,似乎在問你怎麼不說話這件事。
但在已是成年人的卡卡西看來,這個眼神帶著別的意味。
縱然景嚴向來透徹瞭然世事但在某些方面,她還只是霧裡看花。
他托起景嚴的臉,一如多年前的那樣,目光沉沉,直接把藥塞進她的嘴裡。暗部出身的他有很多種讓人就範的手段,卡卡西發現每次稍稍展現出他銳利陰暗的一面,景嚴就會立刻投降。而此時光光托住景嚴的下巴這一點就十分讓這個幾乎沒上過戰場的菜雞嚇瘋了。
那個藥片是專門為她的身體製作的,味道十分的微妙。
她向來對氣味敏感,一下子就又想吐的沖動。卡卡西也不管不顧的慢慢的喝了一口熱水,然後...對著景嚴的菱唇給她灌了下去。
景嚴:還有這種操作?!!!
她越來越摸不透卡卡西了,從前他是絕對不會這樣的,這家夥隨著年歲漸長脾氣也變得有些古怪。尤其是對著自己時而如從前般溫柔,時而又總是瘋狂的掠奪。
唇齒之間,景嚴只能一直輸給他。
她迷濛的被迫吻著,周身全是兩個湧動的氣息,眼中的不知什麼時候燃起來了那日的情、欲被勾引的無處安放。
卡卡西從一開始託著她的下巴到直接鎖住了她的身軀,景嚴覺得自己快死掉了。她根本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不管怎麼說面前的這個人在自己心裡是不同全然不同的。
她願意這樣與他相處。
那個朦朧的夜晚,朦朧的月色下,景嚴就記得卡卡西閃動著異色的雙眼說了一句話——————
他說,真想把你禁錮起來。
這就是暗部的...卡卡西了。
她在藥效起來之後整個人開始昏沉,臨了憤憤的想到,哼,長得漂亮又不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 .....飆車飆到五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