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一族的起源地亦是終點的南賀神社.......
寫輪眼一般鮮紅的千鳥居一點一點在她夢中愈發清晰........
根據西芳寺內所收錄的古籍記載,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條件是當瞳力上升到第三個勾玉之後。
古往今來放眼整個宇智波一族內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少之甚少。
歷來出現就隨之伴來爭奪和苦難。
而要突破這個瓶頸,還需要一些外力的幫助,但具體是什麼外力後面的記載卻好像刻意被人消去,成了殘頁。
景嚴不得不暗自慶幸沒有任何知道她的寫輪眼已進化到這個地步。
她不能相信宇智波,也不敢相信。
南賀川上的水從來都是匆匆流過,卻從不是因為時光的消散。
“這裡曾是先祖宇智波斑與初代火影相遇的地方。”身後的止水從對面的林中現身而出,平靜從容,他點點腳下的土地,說道,“這一面曾是宇智波一族的領地。”
戰國時代的人與風華早被歲月無情的擊碎,到最後留下的只有孤零零的南賀川,連昔日靠水而居的兩個忍者世界最強大的家族也都離開了。
“你那邊是曾經是森之千手的領地。”宇智波止水的眉眼總是儒雅溫和的像三月的春雨細細無聲,他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笑著對景嚴說到。
像極了清晨時分,在林間蹦跑的鹿。
景嚴似乎也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眉眼亦是溫柔至極,她眼角下的那顆淚痣宛若一筆點睛襯的她的一雙眼睛熠熠生輝。
“你倒是很會聊天。”想起卡卡西和他的傻狗兄弟,景嚴不禁有些胃疼。
天才和天才之間也是會有差距的。
止水笑道,“宇智波的歷史瞭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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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游走至下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可在這一段路中河道幾經變化,時而曲折時而湍急。恰如宇智波一族的歷史,向來是忍者世界中盛為傳頌的一段風華與物。
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景嚴,各自走在河岸的兩邊,順流而下。
多年後止水站在南賀河邊縱身一躍之際,依舊記得此刻的感受。他的宇智波就該是如此,在這樣的秋日裡寧靜聽著流水淌過歲月的聲音,如此純粹。
不夾雜任何的慾望。
進入南賀神社的地界後道路併成了一條,止水與她站在了一起。
宇智波的祖先以飛簷反宇構築了南賀神社的框架,點上丹楹刻桷,絲毫不因歲月遷徙而褪色。
朱紅的千鳥居,落寞且孤傲的矗立在南賀川的下游。
夢中的景象在此刻變得完全清晰,耳邊有風掠過,還有盤旋在神社上空烏鴉的叫聲,昔日輝煌至極的宇智波無論經過多少輪回永遠都如斯的驕傲。
在近來與木葉高層的交鋒中,看似有驚無險實則在幾乎損失了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內部的所有權利。這個情況不由得宇智波富嶽著急,他不動聲色的示意了一下止水。
作為猿飛日斬的養女,火之國與木葉的信使,一個宇智波的質子。宇智波富嶽急切的想知道關於國都內部對於宇智波的看法,以及景嚴自身對於一族的立場。
宇智波止水拿出在暗部時幹脆利落的姿態,詢問道,“關於你寫輪眼的事你能說明一下嗎。”不僅富嶽,止水自己對於這個族妹也需要確認一些事。憑心而論,與宇智波景嚴的相處並不輕松,一直以來對方的表現完全就沒有把自己當作宇智波一族的人。甚至.....也不是很關心木葉的立場。
凡事都是冷眼旁觀,做到本分。
對,就是這種感覺,她的那雙眼睛溫柔卻又深深透著冷漠的光澤。
彷彿是一個置身事外的局外人。
她非常清楚此行的目的,景嚴注視著或盤旋在空中或在休息的烏鴉們,眸色一動三勾玉的寫輪眼出現了。
止水不由得表情凝重起來。
竟然到了三....勾玉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