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夢中,夢中有一座牢獄。
牢獄的上方有一張痕跡斑斑的封印符紙。
略顯湍急的河水卻無聲的沖刷著一切,下游的神社,戰國歲月的一柄長刀成在水底。
還有......一個人。
幽幽的火焰倒映在石碑上,高速旋轉的九勾玉寫輪眼照耀著這個世界。
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孕得森羅永珍。
森羅永珍?
什麼什麼?
夢裡總是有一個蒼老奇怪的聲音出現,她卻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老孃打爆森羅永珍的狗頭…!
狗頭…
狗…
她驟然驚醒被夢境最後一刻的那個狗頭給驚到了…
睜開眼,除了刺目耀眼的日光,還有一張蔫了吧唧的臉。
!!!!醜臉!!!!
是卡卡西——
的狗,帕克。
“喲,”蔫了吧唧的狗帕克豎起它的爪子,褐色的肉墊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愛。“小姑娘醒了呀——”
這只傻狗似乎對她睜開眼第一個看見本狗本人十分自得。
一邊說著還一邊在她身上故作姿態的走來走去,“卡卡西叫我在這邊看著你,他一會兒就過來了。”
景嚴不悅的豎起眉毛:???小姑娘???還有........你給我滾下去!!!
她只是身體脫力不是五感壞死,經不起這只傻狗在她身上踩來踩去。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真是令人難受的夢境。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即使醒來也感覺十分疲憊,她清了清嗓子覺得口渴的要命。
“帕克。我........”想喝水。還未等景嚴說完,在她身上踩來踩去的故作姿態的帕克換了個深沉的表情,把爪子堵在景嚴唇上。
景嚴:黑人問號.jpg
“別說了,”這只死狗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招數,輕輕搖了搖頭展現一下自己的皮毛,“剛醒來第一個見到本大人是不是覺得很感動。哼哼卡卡西那個小子關心你又怎麼樣,你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狗?)是本大爺!”
說完它加重了爪子的力度,一雙死魚眼湊了上來直視景嚴的目光,“喲,少女,本大爺最近了換了新的香波怎麼樣超級奢華版不錯吧。”
你換香波管我屁事?!
我忍,額頭暴起幾只十字路口。
“是.......”不....錯個鬼,“但我想......”
“別說了,本大爺明白。書上說女性在這種脆弱的時候對於第一個見到人?狗)總是會産生特殊的感情。”
現在狗還看書的嗎?這麼先進的嗎?
.......還有對一隻狗能有什麼感情?她忍住面上的抽搐,額頭暴起一排十字,“不是,帕克,我只是想..........”
喝水啊!!!
“啊呀,景嚴,別說了本大爺都明白!果然你是要誇贊本大爺的香......”
.......讓你起飛,死吧!!!
結果狗大爺的香波一詞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踢上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