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裡她量了量自己的身高,很欣慰的是長了三厘米,現在有一米五三了。一天一個野雞蛋補充營養,再不長高真是沒天理。
春天的野草鮮嫩多汁,牛很喜歡吃。她不得不去割更多的野草堆到倉庫裡。花姐生下一個男娃,現在正在坐月子。牛棚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幹活了,兩位老人終於被她打動,也許是不好意思吃她這麼多飯,決定教她學習。
老頭兒姓徐,她叫他徐老師。徐老師教她物理,化學,生物,地理。每天抽空學兩個小時,師母教她英語和俄語。
她給姥爺寄了一封信,要他幫忙找教材。姥爺不負眾望,找來了《數理化自學叢書》十七冊還有高中課本。高中的課程很難,她上了大學又經過這麼多時間,以前學的早就忘光了,理化方面更是一頭霧水。
再次學習高中知識,就和第一次學習差不多。她學的很吃力,然而有前世的記憶,徐老師一說她差不多能想起來,受到徐老師誇獎她還有些臉紅。
英語難的方面是口語和詞彙,這時候的英語字典難找,不會的詞幾乎都靠師母的記憶。這時候的英語作文就是我叫某某,是某某公社的一名社員,在黨的幫助下獲得大豐收或者思想進步一類。
這些和前世學習的一點邊都不沾,問師母這些不熟悉的詞彙的時候她覺得她快成兒童了,每個詞都不認識,每個詞都要問。
學習的日子過得很快,為了給徐老師和師母補充營養,她一天殺一隻雞,把自己吃的面『色』紅潤,整個人都透著和現在人不用的精神面貌——胖。
肚子上有肉,手臂肉乎乎,臉頰嬰兒肥鼓鼓的。
和周圍人餓的清瘦或者面有菜『色』不同,她更不願意出去了。整天就在牛棚家裡兩地往返。
花姐生了孩子之後就乾地裡的活,準備拿八分的公分。她和兩個老師在牛棚裡過的美滋滋的,吃喝不愁還有精神生活。當然,主要的精神生活是教她讀書。
當她十五歲的時候,有靈泉水的滋潤,整個人都長開了,胸前有了起伏,身姿更加優美。面板白的好像上好的和田白玉,杏眼含著水光,清亮亮的,一笑好像桃花瓣落入池水中『蕩』起的漣漪。
“美的讓人頭暈目眩。”周兵這樣打趣。
她和楊紅的關係也逐漸疏遠,李陽陽靠著有目共睹的努力獲得工農兵學員的名額。沈楊還呆在大劉莊村,楊紅對他的喜歡幾乎是明面上的了。可沈楊志氣大,並沒有表示出對她的不同。
倒是有一次遇見蘇瑾歌后就三五不時獻殷勤,蘇瑾歌橫眉冷對也打擊不了他的熱情。
這時候的楊紅對她的態度可想而知。
已經是一九七五年的秋天,徐老師接到被召回京城的訊息,整個人高興的淚流滿面,師母也跟著喜極而泣。
為了慶祝這個訊息,蘇瑾歌去黑市買了幾瓶茅臺,菜和肉她空間裡都有。整治了一大桌子的菜。
在這之前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她買東西的時候黑市的六爺終於現身,是一個俊朗的青年。問她背後的人是誰,有沒有在山裡大規模的養野雞。
她沒想到自己賣那麼多野雞也會遭到有心人的窺探,就堅決說沒有,是家裡有捕獵的絕活兒。涉及隱私,六爺很有眼『色』的沒問,只是在她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有大批的野雞可以來他這兒賣,他手裡有很多香港來的稀罕貨。
她又不需要稀罕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