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盛皮笑肉不笑。
黎過又看了她一眼，直接妥協無奈道：“行行行，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告訴你行了吧？”
“行。”
桑盛很爽快的應了聲，然後就看向黎過還戴在右耳上的藍色耳釘，神色嚴肅了些，問道：“這個耳釘你一直戴著嗎？”
黎過有些狐疑，但還是點頭：“嗯。”
“戴多久了？”
“挺久了吧，”黎過想了想，給出一個差不多的時間，“大概十幾年前吧。”
“這麼久啊……”桑盛詫異了下，又問道：“那這耳釘裡面的監視器就是一直有的嗎？”
“嗯。”
“耳釘哪來的？”
黎過沒多想，直接道：“倦爺給的。”
桑盛聞言，沒再繼續盤問，只盯著黎過那個藍色耳釘若有所思。
十幾年前。
原主那個經紀人給的。
“不是，小祖宗，你問這個幹嘛呀？”
桑盛答非所問：“小過過，你從十幾年前開始就跟著你家倦爺了呀？”
“不是，”黎過說，“我是從有記憶開始就跟著我家倦爺了。”
桑盛：“……”
好持久的跟屁蟲啊。
桑盛認真縷清了一下這幾句，這麼說，黎過就是原主經紀人帶過來放在原主身邊的。
而且，照黎過的說辭，黎過應該是知道許多原主經紀人的事情。
畢竟黎過給人家當跟屁蟲的時間挺長的。
“你家倦爺當經紀人多少年了？”桑盛又開口問。
黎過答：“一年多。”
“就一年多？”桑盛猜想到了什麼，又說：“不會這個‘一年多’就是帶我的那一年多吧？”
“不然呢？”黎過嘀咕了句，“我家倦爺又不是專門給人當經紀人的。”
桑盛：“……”
根據桑盛所擁有的原主的記憶，原主的這個經紀人確實只帶她一個藝人，現在加上黎過的這些說辭，也就是說——
‘倦爺’是從給原主當經紀人開始才成為一名經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