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這一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
她慌張地點頭:“想——我想,可我聯系不到你……”
他在她耳畔低吟:“你是聯系不到,還是根本不想?”
她著急地解釋:“我聯系過你——可你換號碼了——”
“為什麼不能等等我?為什麼——不能等我回來?我有說過我今年會回國吧——”
他的心痛的要死,一想到她的唇別人吻過,她的發別人觸碰過,他就難受得要命。
仔細想,真他媽的懊糟!
這樣模稜兩可的概念——他還傻乎乎地以為她在等他?
他憑什麼?
可他就是無法容忍她與別人在一起!
“顧堯……”
她被他暴躁的口吻和可怕的眼神嚇到了,唇角一扯,驀地哭了。
淚水從眼角順著太陽xue滑落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他的指尖。
像被灼燒了般的痛。
“溫菱,你知道我的。”
他盯著站在自己手上的清澈的淚水,低聲笑起來,溫柔地抬起手為她抹去眼角的淚花,一顆心卻顫抖著,痛著,撕扯著,掙紮著。
“你知道我是個喜歡秋後算賬的人。”
溫菱大感不妙:“……你要做什麼?”
“你也吻我了對嗎?嗯?”他譏諷地笑,“不把今天這件事進行下去,我心中大感不快呢。咱們好好算算這一年來的賬,怎麼樣。”
“顧堯……”
那一日在日本看到她被孟驤擁在懷中肆意親吻的情景,與一年未見的思念和躁動蔓延成一團火,漸漸地將他所有的理智都吞噬殆盡。
他再次覆身上來,沾著絲薄涼空氣的唇驀地再次貼緊她,又一次吻住了她。
“孟驤吻過這裡,是嗎?”他低笑,作弄似地啃食著她的唇,尖刻地道,“你有沒有告訴過他,你跟我是什麼關系?”
“我……”
“你喜歡他嗎?嗯?”
“顧堯……”
“跟他接吻的時候,會想到我嗎?嗯?會把他當成我嗎——”
“顧堯!”聽到這句,她終於忍無可忍,趁他說話的空當將他推開,眼淚洶湧地在面頰上流淌,“我們的關系,就不可以正常一些嗎?”
“正常一些?”他苦笑,霸道地再覆身上來,“好啊,你現在就跟他說分手,我們在一起,這樣就正常了。可以嗎?”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出軌?劈腿?”
顧堯失笑:“出軌?劈腿?”
她怎會不知,自己最恨這兩個詞,非要拿出來刺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