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諾大的房子,安然難免有些失落,彷彿前些日子都是假象,她本以為褚慕錚對她有些轉變,到底是她自作多情了。
這些天都是陰雨綿綿的,就像她現在的心情,她無聊的翻看著劇本,下場戲是她淋雨罰跪的戲,這麼冷的天,冰涼的水澆在她身上,想想都有些後怕。
她跪在地上,看著灰濛濛的天,有寒風襲來,刺骨的冰冷,到底是北方,安然感覺身上彷彿結了冰,不過好在她一次就過。
今天周茉一直在她身邊,她拿起一個厚厚的毛巾,披在她身上,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安然一直在打哆嗦。
回到化妝間,暖氣襲來,她換上新的戲服,身上的寒氣也去了不少。
褚慕錚,站在不遠去,看到安然淋雨的那一幕,有些心疼,她這個人一向畏寒,怎麼能受的住,他看了的助理一眼,到底是跟在他身邊多年,於洋知道他要說什麼,還沒有等他開口,於洋就說:“我馬上去買。”
對於,於洋的舉動,褚慕錚並沒有感到吃驚,如果他們連這些默契都沒有的話,想必他也不會這麼器重他。
安然看到著騰騰的薑湯,放在哪裡,旁邊還有感冒藥,她看了一眼周茉,周茉這樣精明的人當然知道她要說什麼,還沒有等她開口問,周茉就先說:“快喝了,這樣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沒用。”
安然對她眨了眨眼,低頭喝了一口,有些辣,但是喝了之後嗓子很舒服,其實她不喜歡和薑湯的,今天她明顯感覺身子有些不舒服,於是喝了幾口。
不過感冒藥,她可是一口都沒吃,天知道她有多討厭吃藥,周茉看了一眼安然,神情有些嚴肅,“接下來還有戲要拍,不想感冒就吃了。”
在周茉威逼利誘下,安然到底吃了藥,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身體漸漸暖和起來,她才出去拍戲。
她和那個導演合作過幾部戲,漸漸也數落起來,見她出來,導演便問她:“身體好嗎,可以進行下一場嗎?”
安然微微一笑,“沒事的,可以進行下一場。”
聽她這麼說,那些工作人員,馬上各就各位,導演笑了笑,“你這個脾氣,倒是和一個人很像,拍起戲來,連命都不要的那種。”
“和誰很像?”周茉搶在她前頭問。
這樣的一個人,相信誰都好奇他是誰吧。
“褚慕錚,褚影帝啊。”導演有些讚許的說道。
安然聽到褚慕錚三字,想起昨天他說的那些,心裡有些痛,任誰聽了那些傷人的話,誰都會難過吧,何況她是那麼愛他。
周茉還不知道她和褚慕錚,鬧彆扭,哦不,是鬧蹦,鬧彆扭,是兩個人還有希望符複合,或者說是和好如初,但是鬧蹦,是永遠的決裂。
周茉一臉曖昧的看著她,走到她身邊,小聲笑道:“我們褚大影帝,送來的藥不苦吧?”
什麼,褚慕錚送來的藥,此時她的腦子一遍空白,褚慕錚這是要做什麼,打一巴掌在給個甜棗嗎?
於洋剛走不遠,褚慕錚就跟了過去,他知道安然不喜歡吃藥,記得小時候她生病,為了不吃藥竟然躲到他家,不過到底還是被逮到了,她父母硬生生的把藥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