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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舞一狠心,抓住了旁邊的一棵樹,不讓自己邁開腿追上去,她真的很想跑過去,一棍子敲暈了離翊,撿起銅匣就跑。
至於她對銅匣這麼執著,她也很好奇啊,總感覺她就是為這銅匣而生的啊,這個想法太可怕了!
於是她決定換一個思路,大抵是她來到這片大陸時,伴隨著她的就是銅匣,而她曾一度懷疑銅匣是否同她來到這裡有關。
看到離翊離開,她的腳步便不自主跟了上去,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離翊現在的身份是清蕭的客人,別人對他自然客氣,而她是一個廢後,自然不能大搖大擺,只能飛簷走壁。
跟了一路,據她推測,離翊想要出宮。
梭羅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跳出來,“主子,我們這是去哪裡?”
對於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梭羅,離翊習以為常,他道:“找相爺提親。”
梭羅還以為他不會回答,運勢起跳,聽到他淡定的話,一跳便跌倒在地抱著他的大腿,“主子,我沒聽錯吧?你可千萬別想不開!”
風舞正從某個屋頂上躍下,她腳剛落地,就看到一個少年抱著離翊的大腿,“主子,你就算為了開啟銅匣也不至於將自己搭進去吧!就算要以身犯險,請讓我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風舞起步跳的動作僵住,狠狠地瞪著那個口出不遜的少年,什麼叫做把自己搭進去?她很差嗎?
她挺胸,她的身材也很好的,好嗎?
“你想娶她?”離翊蹙眉,抬腿,一甩,梭羅就被甩到了一堵牆上,接著滑下。
梭羅,他爬起來,目測離翊有些陰暗的神色,拔腿飛走了。
風舞的注意力停留在銅匣上,她是開啟銅匣的關鍵?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有這種功能。
她再次很緊了離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離翊走得慢了一些,似乎在等什麼人跟上來。
“風小姐跟了一路,是愛上我了?”
離翊突然回頭,視線落在某處,帶著玩味的笑意。暗處的梭羅再次被暴擊,這就是差距,他看到了什麼,離翊在笑,他家主子在笑……
她想,大抵是在等她,沒錯,就是在等她,“額?”
風舞見行事敗露,也不躲藏,大方落下,走到一旁,同他錯開,“恐怕你實在想得多了些,我只是出來透透氣罷,同你無關。”
“正好,”他轉過身來,走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我還想著到相爺府去提親,這不,正好你也在,一起,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風舞見他隻字不提銅匣的事,她也不打算提,她看著他,聲音冷下去,“離翊,別開玩笑,我很忙。”
“你是怕我身份卑微,比不得我家太子殿下尊貴?”離翊有些苦惱,從他蒼白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表情。
他的眸光星輝斑斕,“可是我家殿下巨醜無比,風小姐還是選我為好,殿下只是我用來搪塞清蕭的藉口。”
“你家殿下可真忙,下屬娶親都要借他的名聲用。”
他不以為然,“殿下對我客氣些,自然不會怪罪我借用他的名聲。對其它人就不同,這說明我還是有些地位的,你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