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思的是什麼,她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將所有的煙火看完,已經是午夜時分,她攏了攏衣服,提醒了一句:“你冷嗎?”
君笑生道:“不。”
“高處不勝寒,洗洗睡吧。”她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起身躍下房頂。
君笑生手握玉簫,抱在懷中,看到她落地,便跟著下了房頂。
風舞回到了百裡無憂的住處,她的房間裡擺滿了首飾和衣服。
她拿起兩件衣服上下看了看,做工不夠精緻,還不夠上心,看來君笑生並沒有打算讓她明日盛裝出席。
或許,他知道她心中所想,這一生,除了離翊,她不願意再為任何男人穿上嫁衣。
至於房間裡的這些東西,大抵是做給外人看的。
百裡無憂看到屋裡多出這麼多東西,極為不爽,他一腳踹倒了地上的箱子。
想把他屋裡的人娶回家,沒門!
人住在自己家,他都沒敢下手,那鐘元太子是什麼東西,竟然就下手了!
正欣賞著首飾的風舞聽到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趕緊出了房間,來到外屋,看到百裡無憂正在踩著地上的綢緞。
“做什麼?”
百裡無憂提起的腳僵在半空,看到從裡屋跨出來的風舞,尷尬地將腳收回去。
他指著地上被踩得亂七八糟的綢緞,“這些綢緞中有老鼠,我怕老鼠把綢緞咬懷了,所以,我打算把老鼠踩死。”
某人胡說八道的時候,眼睛四處亂飄,一看就是在說謊。
風舞看著被踩得可憐的綢緞,“我怕你把老鼠踩出屎,弄髒了這麼好的綢緞,這拿出去得賣多少錢?你這麼敗家,以後你媳婦得哭死。”
百裡無憂尷尬了一會兒,然後若無其事地撿起地上的綢緞,“洗幹淨了也可以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