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愣在原地,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不願意說而已。
他並不在意,“這三年多,是求來的,我從來都不奢求什麼。”
“君笑生……”她有些愧疚,明明答應過君笑生陪他四年,如今四年不到,只是三年的時間,她悄悄回去看過離翊幾次,雖然每次都沒有見到。
君笑生從來都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三年,她已經陪了他三年。
她總覺得欠了他什麼,她愧疚,其實她不需要愧疚,不需要覺得虧欠他什麼。
“君笑生,我說話做數。我一直在打探鐘元太子的下落,也許離怨蕭真的在他手中。”
“風舞,你不欠我,不要愧疚。”
你不欠我,無論做什麼,都是我願意的。
可是他卻用了她的愧疚,奢求了這三年,三年夠了,真的夠了,太多了。
君笑生的神色淡淡的,還是那個冰冷的君笑生,只是那些冰冷在見到她的時候在消失,淡去。
風舞看著他側耳蠢蠢欲動地的印記,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欠的,欠到她還不起,還不清楚,不是三年四年就可以還清的。
帥寶在外叫了一聲,“娘親,出來吃飯了。”
君笑生看了風舞一眼,“吃飯。”
“嗯。”
風舞和君笑生出去後,看到帥寶坐在了椅子上,用四五支筷子來回地玩耍。
風舞走過去,搶了帥寶的筷子,“臭小子,給我乖乖吃飯,小心我把你扔到荒蕪去。”
帥寶繼續玩著筷子,“我這是練功。更何況荒蕪我都玩膩了,下次送我去其他的地方玩玩。”
帥寶的天賦與他爹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些小小的荒蕪之地,他已經來去自如,耍得逍遙自在。
風舞能治他的就是,“君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