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和周寂都是渾身一震。
他們若有所思。
任狂揮手間,卻是有桌椅出現。
他在主位大方坐下。
美酒佳餚擺滿桌子。
“兩位,以任風的資質,估計還要很長時間才能成功,何不坐下來共飲一杯敘敘舊?”
周寂哈哈大笑:“狂帝不愧是狂帝,我魔尊徹底服了。”
他竟然真的走了過去,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這等氣魄,倒是讓女媧有些意外。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周寂。
又看看任狂。
這兩人的表現,很正常。
但就是因為太過正常,讓女媧感覺有些彆扭。
不管怎麼說,兩人都不像是可以坐下來一起喝酒的樣子。
但此刻,兩人居然像是老友一樣,對坐而飲。
任狂能這麼淡然她理解。
可是周寂憑什麼?
哪怕經歷修煉大爆發時代。
可週寂現在的修為,也不過是剛剛晉級聖人罷了。
聖人三段以下在任狂面前,都是一刀斬。
真不知道周寂哪裡來的勇氣和自信。
任狂看向女媧,道:“女媧,你也來,不願意坐下,那就幫我們斟酒吧。”
什麼?
女媧甚至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讓自己斟酒?
為周寂斟酒?
這簡直太離譜了。
堂堂女媧祖神,竟然被任狂當成侍女使喚。
這簡直是天大的侮辱。
任狂眼神一冷:“怎麼,不願意?”
他眼眸之中,刀意閃爍。
無法形容的霸氣和殺氣,讓女媧也為之窒息。
她沒來由地低下頭,顫聲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