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震撼，路西法卻是開懷大笑。
“盲目的信仰，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你們所認為的上帝，也未必是什麼好東西。”
這一次，雅典娜沒有反駁。
她失魂落魄，眼中逐漸失去了神采。
任狂微微一怔。
他理解那種失去信仰，絕望的痛苦。
雅典娜，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或者說，目標。
突然之間，他有些不忍心。
他突然看著路西法喝道：“路西法，你到底是什麼人？”
“教皇怎麼會和你認識？你真是天帝之子麼？”
“教皇是不是被你父親囚禁了？”
路西法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不會真的相信教皇的話吧？”
“如果我說，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通訊用的符文，也是從黃泉河之中撿到的，你信不信？”
任狂嘴角一扯：“你覺得，我會信麼？”
路西法認真的道：“我很真誠的，這個世上，能被我當成朋友的人不多了。”
任狂吃驚的道：“我該不會是其中之一吧？”
“你是我徒弟的男人，也算是我的半個弟子，我們，不是朋友，是親人。”
任狂愣住。
他沒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宛如紳士的路西法，居然還會開玩笑。
雅典娜的眼神卻是逐漸亮起來。
“路西法，我可以幫你殺人。”
“但你要告訴我，怎樣才能去往天堂，救出教皇。”
路西法吃驚的道：“他從小欺騙你，你還要救他？”
雅典娜冷聲道：“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路西法幽幽道：“我說不知道吧，你肯定不信。”
雅典娜道：“你要如何才能告訴我？”
路西法嘆息道：“為什麼我明明這樣真誠，你們卻不信我？”
“我真不知道。”
“當初，我偶然從黃泉河之中撈到了一些物件，其中，就有這通訊符文。”
“這符文的另一端，很有意思，是一間牧羊人的臥室。”
“這牧羊人更有意思，是每一代的教皇。”
他這話，讓眾人心中古怪到極點。
原來，不光是這代教皇在牧羊。
以前歷代教皇，都在牧羊。
感情，這還是個世襲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