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天擔憂的看著任狂,眼神非常複雜。
他發現,自己距離任狂越來越遠了。
這已不再是需要他保護的那個幼崽子。
反倒是自己,一直在享受他帶來的福利。
任狂瞥他一眼,臉色一沉:“老江,嚴重嗎?”
江雲天笑道:“不嚴重,比你好多了。”
“你小子,剛才那一刀雖然很帥,但能不用盡量別用,太傷身。”
大家都看出來了,這一刀的反噬,和它的威力一樣強。
任狂笑道:“沒事,已經習慣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竟然連痛苦都能成為一種愛好。
任狂其實暗爽。
自己的身體在刀意的淬鍊下,完全提升了幾個檔次。
同樣威力的一刀,要是放在幾天前,絕對會直接要了任狂的老命。
但現在,這傷勢其實比殺陳天寶還要輕一點。
這進步肉眼可見,很喜人。
所以,任狂其實很開心。
但在別人眼中,卻不是那麼回事。
他們甚至擔心任狂下一秒會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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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的小子,雖然使用了某種禁忌之術,但能殺五星三段,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6月6日魔門才會開啟,這還沒到時間呢,就群魔亂舞了?”
“這魔之子,是殺還是不殺?“
數千米之外的一處高樓樓頂,此刻正站著一名老道士。
老道士看著遠方,似乎在考慮。
他看似站在地上,但仔細觀察,其實,他的腳,並沒有真正踩在地板。
“也罷,暫時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現在下手,有些人怕是會著急。”
他自言自語的笑了笑。
眼中,淡金色光芒收斂,又變得和普通人一樣平淡。
老道士身穿破舊道袍,但卻手持金色拂塵。
這拂塵通體金黃,一看就價值不菲。
隨意一拂,一道微風捲過。
轟!
百米之外的另一棟高樓上,傳來一聲咒罵。
“老牛鼻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是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
此刻正狼狽的從破碎的水箱後面站出來,全身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