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沒轍後，只能拆了。
紗布一圈圈的揭開，眭向南閉著眼睛，好久沒有見光了，可是此時他卻是沒有那種激動的心情。
因為這雙眼睛是他重要的人還來的。
“長官，你慢慢試著睜開，用手擋住光，慢慢適應，現在可能會有不適應流眼淚什麼的，我已經給你配了擋光墨鏡。”
“嗯……”眭向南點頭後，伸手當著光，慢慢睜開了眼睛，睜開一點，感覺很刺眼，又閉上，在睜開……
終於慢慢適應了光線，他開始看東西還有些模糊，慢慢的就清晰了。
屋裡的一切擺設，還有站在身邊穿白大褂的醫生。
他有又能看見了。
只是，感覺心好疼。
他眭向南這輩子沒覺得欠誰的，唯獨衛梓萌，他永遠還不清……
“小叔，你能看到了嗎？”
清脆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他不自覺抬起頭。
女孩單薄的扶著門檻站在那裡，眼睛上還蒙著紗布。
她臉色蒼白，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柔弱的的她。
明明第一次見面，她眨巴著大眼睛在煙霧繚繞的賓館房間裡看著他。
時間好短暫，這樣美好的年紀卻是要消香玉隕。
衛梓萌歪頭問了一下，就想朝房間裡走去，因為看不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門。
“你別動。”
低沉的聲音響起，衛梓萌果然乖乖的不動。
眭向南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的步伐是這樣的沉重。
終於走到了她面前，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
“瘦成這樣了，以後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