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來謹慎得幾近到了叫她髮指的地步,夜裡兩人同睡一榻,她晚上起夜想去換個月事帶小解一下,他都得起身跟著她一起去淨房,所以她實在拿捏不準他會不會願意陪著她一道出宮。
畢竟在他眼裡看來,在宮外她更方便跑路不是麼?
長寧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然後撐著下巴靠在桌上看著他吃,等著看他用完膳之後是帶她出去呢還是繼續留在御書房裡批摺子。
沒一會兒他也放下了筷子,長寧看他漱口被伺候著漱好口之後站了起來,自己也馬上跟著站了起來,一直在他屁股後面跟著他出了暖閣到了御書房裡,待看到他一聲不吭徑直去了御案後面要坐下來拿起摺子了,長寧一怔,愁意就湧了上來。
他果真不願意。
那怎麼辦?
這是要緊事啊,她一定要出去一趟的。
長寧站在那裡站了一會兒,然後被侍婢過來引著坐到了臨床邊的圈椅裡,她剛坐下侍婢就給她奉上了一碗熱騰騰的紅糖水,長寧垂眸捧著一口一口地喝,心裡在想要怎麼說服他讓他帶著她出去一趟。
她一邊想一邊喝這紅糖水,當把這紅糖水喝得見了碗底的時候,恍得一抬頭卻看到他就立在自己跟前了。
有點小小的驚意,所以喉嚨裡就發出了輕輕一聲:“恩?”
接著也沒等她反應過來,侍婢就趕緊過來把她手裡的空碗給接了過去,然後馬上低著頭就退下了。
“起來。”
面前男人面色沒有波動,看著她時那雙凌厲的鳳眸裡還是聳著兩座冰山,語氣生硬又冰寒。
長寧斂了心中怏怏聽話得站了起來,正要開口問他這是又怎麼了的時候,他伸手過來便就攬住了她的腰身,而後披風就罩了下來,長寧微微驚呼一聲,就感覺到雙腳已經離了地,她愣了一下,旋即就反應過來他這是軟了態度答應帶她出去感業寺了。
一時她此前愁意一掃而空,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摟著他的腰身。
但是沒成想卻是來了九王府,長寧站在這慶安堂的正廳裡,由著侍婢上前來給她解了披風,看著眼前已經鬆開她站在一邊的男人有些不解,剛要開口問他怎麼是來了這裡的時候。
突然侍婢來報:“啟稟皇上,王爺,施神醫來了。”
施南生?
來了?
長寧微微一驚,立刻轉身朝著外頭看過去,就看到施南生身姿挺拔面色是慣常的板正朝著這正廳走來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之前去留居的時候他是有交待要三日後去留居重新泡藥浴扎針的,這三日也過了一日了,她因為這幾天的事情都沒想起來要去留居這回事兒了。
眼下看著他來了,長寧自然是轉過頭又看了看身後的男人。
看著他面上神情也沒有變化,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怎麼神醫親自來府上了?”
這話夜玄凌是沒有回答她的,倒是已經進來到了跟前的施南生開口答了:“王爺,如今王爺身子不便,藥浴可免,只要施針便可,那邊就不牢王爺跑一趟留居了,敝人過來一趟更是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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