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長寧立刻扭過了臉來,對著眼前的男人惡狠狠道:“你請客!”
孃的!
不狠宰他一頓,她都覺得對不起她自己今天頻頻燒起的怒火。
她可是一個正在看病養身子不能動怒的病嬌小弱雞啊!
今天被他賴上感覺活活燒掉好幾天的壽。
眼前男人桃花眼一眨,大方非常:“那是自然,安寧想吃什麼,本座都給買。”
“哼!”
長寧冷哼了一聲,想到那張欠條就覺得今天要他娘包下整個酒樓才解氣。
“王爺,到了,這就是昌都城裡最貴最豪華的酒樓了,可是王爺……我身上銀子帶的……”冬田停了馬車,跳下車去迎著她下來,結果一開車門陸續出來兩個人之後,冬田傻眼了,“王……王爺……”
“沒事兒,有金主,他請客。”長寧下了馬車拍了拍冬田的肩膀,告訴他不用為錢發愁。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身邊跟著的男人突然就湊了過來,桃花眼笑眯眯得就跟冬天做起了自我介紹:“冬田是吧?我是你家王爺在外面養的小白臉。”
“嗬!”冬田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長寧又是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能勉強壓制住自己心中的熊熊怒火,對著他低吼了一句:“閉嘴!進去!點光酒樓裡所有的菜!”
“好的,阿寧。”他又是笑眯眯得點了點頭,然後抬步就朝著這氣派得令人咋舌的酒樓走了進去。
然後下一刻,冬田的驚叫聲就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王爺!”
長寧立刻按了按耳朵,心力交瘁得擺了擺手:“他就是個變態神經病,你別聽他瞎說,也別把今天看到他的事兒說給任何一個人聽,尤其是……你懂的!”
“可是王爺!您這樣做不好吧!”冬田上前一把拖住她,不讓她進酒樓裡去,此時滿臉滿眼都是對她深深的譴責:“您……您才出來一天都不到啊……就……就給皇上戴……”
長寧狐狸眼一眯,小火苗噌得一下就起來了:“戴什麼?”
冬田噎住了,不敢往下說了,鬆開手委屈巴巴又憂心忡忡得看著她:“可是王爺,要是皇上知道了怎麼辦?這……這次雖然是我跟著您出來,王府的侍衛沒有跟著……但……但是這可是瞑兆昌都城啊……您知道這眼前的酒樓是開在誰的名下的嗎?”
“誰?”
長寧聽著冬田這麼說了一句,突然心就跟著“突突”兩下。
“這……這肖金樓的老闆是朝廷命官戶部尚書的親信開的,但是……但是這戶部尚書的親信哪裡能在皇城做這麼大的生意,這背後的大老闆除了皇上還有誰啊?”
換言之就是,王爺您前腳帶著個男人在這高消費,後腳皇上可能就知道了。
此話音一落,長寧目瞪口呆之下一把扶住了馬車:“你不早說!”
“王爺!您也沒告訴我車廂裡還有個您的小白臉啊!”
“他不是本王的小白臉!”長寧面紅耳赤得低吼,直覺血管血液流速都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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