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田這會兒總算知道自家王爺要戴上這玩意兒是要做什麼了,但是這叫他這麼盯著她那裡看,他還是覺得有些無力接受啊!
王爺近來這幾天真的是……讓他難以琢磨啊!
於是他目光閃躲,滿臉尷尬的潮紅對著她如同蚊子聲一般道:“王爺,可以了。”
長寧這才滿意得一挑眉梢,將撩起的外袍放了下來:“那就好。”
“可……可王爺您不是說這是要對郡主……但是您現在身上的傷都沒好呢,行動都不便……也不會去郡主那裡……為什麼這麼早便就要這……戴上了啊?”
冬田最後實在忍不住疑惑得問出了聲。
其實他還很擔心吶,王爺難不成以為郡主是傻的嗎?
雖然郡主他好像沒有過男人,但是也不至於連男人胯下的傢伙事兒真假都分不清楚吧!?
但是他每次一提到這個問題,王爺都投過來一道犀利的目光,直接叫他不敢再多言擔心得問上一句。
他這幾天真是操碎了心了啊!
而此時長寧聽到他這麼問,轉身緩步朝著圓桌旁走去,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總是要提前習慣一下的不是?這樣介時用起來才得心應手不是?”
冬田瞬間被這句話又逼到窒息。
但是他緩過來之後轉眼一看,本來在跟前的人已經不在了,嚇得他連忙轉身朝著外頭追去:“王爺!這數九寒夜您這是要去哪兒?”
“玉子樓。”
長寧身上一襲邊沿鑲著一圈雪白色狐狸毛的煙青色披風緊緊裹在了身上,抬頭看著天邊上一輪無星辰作伴的寂寥寒月,哈出了一口霧氣來。
“可……可您不是應了郡主從此不再沾染男色的話了麼?這會兒深夜去玉子樓,定是會被郡主發現的啊!”
難道真的要讓郡主這個毒婦毀了王爺的容貌嗎!
長寧勾起唇角,一雙印著寒夜景色的眸子清冷無邊,“發現?怎麼發現?本王不想叫她發現的時候她便就發現不了。”
“王爺!”冬田頓時壓低了聲音,“您難道忘了,郡主在慶安堂外面安插了奴才徹夜不眠,只要王爺您一有出府的動靜便就立刻會讓郡主知道了。”
那便就不出動靜好了。
長寧唇角邊上的笑容扯得更大了。“冬田那今夜便不出去了,回屋裡去吧。”
冬田立時鬆了一口氣,上前扶著她進屋裡頭去了。“對,王爺現在還是安心養傷吧,先回去歇息吧。”
“恩,冬田你也先去歇著吧。”
“是,王爺。”
半個時辰之後,長寧悄然從九王府的慶安堂內院裡一路穿牆而過到了王府圍牆外的大街上。
她裹著披風半張臉都陷在雪白的狐狸毛裡,搓了搓手,將手上的剛剛燒掉的穿牆符紙灰給拍掉了,然後便一個人往玉子樓的方向走去。
22世紀的異術士所掌異術,是祖先玄學之道凝聚起來的精髓,是無窮無盡超越凡知的智慧。
而她,長寧,又是隱秘的異術士家族,最年輕最傑出的新一代異術士。
更換時空來到異世生存,這就是她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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