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南宮祭初從小一起長大,兩家關係也一向不錯。
我們從小指腹為婚。
兒時我們的情意是極好的,很多人都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以前不覺得有什麼,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頭,只覺得很煩。
她太嬌氣了,總是哭。
還很容易就生病。
我從來不覺得她的存在有什麼意義。
直到我認識了遲圓。
她很溫柔,對我很體貼。
她不會像南宮祭初那樣嬌氣,不會對我各種糾纏,撒嬌,而南宮祭初只會惹我心煩
我覺得遲圓比南宮祭初好太多了。
可是,我必須娶南宮家的女兒。
這是父輩們定下來的。
可沒過多久,我就查到,原來遲圓也是南宮家的女兒,只不過她的母親出身青樓,沒有資格進入南宮家,也就連帶遲圓不能以南宮家小姐的身份活著,只能以一個婢女的身份留在南宮家。
我告訴遲圓這一切的時候,遲圓只說沒關係,是她的命。
可我注意到了她眼角的淚水,我知道她心裡委屈極了,卻無能為力。
看著她委屈的模樣,我覺得一陣心疼,在一想到南宮祭初,只覺得南宮家過於噁心。
父母如此冷血無情,那作為女兒的南宮祭初定然也不會好到哪裡。
南宮祭初,根本就沒資格做我的妻子。
我當時情不自禁的向遲圓訴說著愛意,而後便告訴了父母,我要娶遲圓。
父母覺得我瘋了,他們不會接受遲圓。
於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找人綁架了南宮祭初,想要把遲圓替上去。
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只覺得只有遲圓值得,而這一切本就是南宮家欠了遲圓的。
南宮祭初在成親的前一日跑了出來,找到我質問,我只覺得她可笑,覺得她沒有資格說這些。
我說了一句又一句幾乎誅心的話:
“我是要娶南宮家的女兒,可誰說了一定是你。”
“南宮祭初,你根本就沒資格和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