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祭初後面的那些女生想哭的心都有了,說什麼都不肯跳了。
一開始,她們是抱著,要丟臉一起丟臉的。
可如今,丟臉的只有她們。
她們寧可棄權,沒有成績,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丟臉。
墨祭初打著哈欠,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靠著韓洛殤休息。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汗珠,人更沒有氣喘吁吁,彷彿她剛剛沒有進行過長跑和跳高,她只是散了個步回來了。
其實,墨祭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
她感覺這些已經是她的本能了。
她本身就應該要會。
嚴珊氣的恨不得把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墨祭初怎麼可能都會!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她不能當場丟臉啊!!
她的那一跪根本就是白跪了!!
越想,嚴珊就越委屈,忍不住大哭起來。
班裡的同學對著一切也都來不及反應,直到嚴珊的哭聲傳來,她們才回過神來。
看著嚴珊哭的梨花帶雨的,班裡的男生忍不住心疼起來,可那些女生卻都不屑的撇撇嘴。
“她哭什麼哭啊,墨祭初為班裡贏了這麼大的榮耀,她不是應該高興祝賀嗎。”
“就是啊,她這麼哭,就好像不想讓墨祭初贏似的。”
“你們女生怎麼這樣啊?沒看到人家哭的這麼難受嗎?!”
有幾個男生忍不住替嚴珊抱不平。
“墨祭初有這本事為什麼不早說啊,當初還讓嚴珊跪下。”
“就是啊,明明是墨祭初太過分了!”
女生們立刻就懟回去了。
“明明是嚴珊不懷好意的,她當初根本就沒經過墨祭初的允許,私自給她報的名。”
“如果墨祭初沒有這麼好的體育能力,現在丟臉的可就成她了。”
“而且,也不是墨祭初按著她跪的,明明是她自願的。”
“沒錯,你們男生能不能清醒點啊,不要人家一哭,就什麼都是她對。”
男生們被懟的面紅耳赤,閉嘴不說話了。
女生們對嚴珊早就積怨已久了。
她仗著自己學習好,人長得漂亮,總是對班裡其他女生指指點點,找各種理由嘲諷。
現在她這樣,自然有女生恨不得上去踩幾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