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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看起來像是頭目的家夥一邊吐著血一邊問,看著那血量章晉陽覺得自己是不是手重了,看來堅持不了多久的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看起來我的名氣不顯,小子。來和我說說你老闆的事兒,看樣子你活不了了,說點有用的我給你個痛快。”章晉陽把手中的蓮花小錘從頭頂豎下去,又翻手從後腰伸進去,護肩又化作斧面,這樣他就從披風下面抻出一把雙刃大斧——他覺得逼供的時候大斧頭明顯比一個不知什麼來歷的棍子更有威懾力。
他想的沒錯,這把和他肩膀一樣寬的車輪大斧一掏出來,對面那家夥的血吐的更歡快了,連著散落在周圍的嘍囉們都驚恐起來。
“巴菲門特?你是巴菲門特?”,要不是胸腔受了傷,這一定是一聲悽厲的慘嚎。
“沒錯,看來我的斧子有點兒名氣,這讓我很欣慰。”章晉陽有點詫異,只是一次行動,還有幾個人是被槍打死的,怎麼這斧子一下就讓人認出來了?
“你不是應該和耶諾古在地獄裡打滾嗎?為什麼要來到新約克城,我可不會像魔鬼妥協。”這家夥要麼是在展現自己的幽默,要麼就是嚇出幻覺來了。
“耶諾古,嗯哼。第一,那裡不是地獄,是深淵。第二,不是魔鬼,是惡魔。我們生來自由,所以我來到了這個自由之地。”章晉陽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風才會和這個將死之人說這些,而不是索要情報。
“現在,把你知道的,關於那些罪惡的事兒,在這周圍發生的,即將發生的,都告訴我。”章晉陽一伸手,一個圓形的金屬徽章落到地上,叮叮當當的彈了幾下,最後畫著圈兒停在吐血者的手邊。
藉著燈光,徽章上面的血色迷宮發出迷濛的微光,隨著注視者的呼吸搖曳不定。
“我說了就不會下地獄對嗎?能得到救贖去天堂?”,這家夥看來受傷的太重了,失血造成的幻覺越來越重。
章晉陽看著這個人,憐憫的目光被厚重的面具擋得嚴嚴實實,“天堂?他們和地獄有協議,罪惡的骯髒靈魂都歸地獄管,你去了也會被扔下地獄,你確定要去?”
章晉陽緩緩地轉動斧頭,轉頭環視剩下的幾個人,琢磨著還有誰能知道的多一些。
結果他看到的都是煞白的面孔,他確信不是因為失血過多,因為一個黑人失血再多臉上也應該看不到白色吧?這位黑叔叔那一臉詭異的骨色是怎麼回事?
“你呢?你要我的靈魂?”,那個吐血者還在垂死掙紮。
“tf!我你的靈魂有個屁用?你愛去哪去哪,只要你到得了!我要的只是你的訊息,要說就快點,不然就閉嘴等死,這兒還有其他人!”,章晉陽突然冒出一股怒火,要死就快死,我這又不是八點檔。
“我知道的更多。”還在垂死掙紮。
“我不在乎!”,尖銳的童音因為擴廓的胸腔本來就有點低音,再加上面具的壓抑,當章晉陽怒吼的時候混合成了一種怪異恐怖的聲震,牆上原本釘著的登記簿“啪嗒”一聲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