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天已大亮,她早就起來了,一個人裡裡外外的忙碌著。
如往常一樣的出了蒙古包,首先就是端詳著天空,對這地獄般的顏色已經有了親近感,為什麼非要改變它呢,這要死多少人,耗多長的時間?
靜子什麼都沒說,只是在水袋裡灌滿了水,遞上了做好的烤肉、奶茶,槍和馬刀已經掛在了馬鞍上。她一夜都沒睡好,想來想去才發現,她是唯一不能勸我留下的人,因為一切的因,都是她親手種下的;她不停琢磨著我的那些觀點,看似不著邊際,恰恰每一個字又是在替她說話。
本來還有些遲疑,可是漠北的風不停向南吹著,實際去感受那凜冽的北風,和聽別人描述相比,完全是兩個世界,一個是感受到了不可抗拒的命運,一個只是讀了幾個字;來的時候豈不是也一樣?大腦在迴避這個問題,否則……這麼高等級的生物,跟天上的候鳥有啥區別?
既然沒法抗拒,就開始找回去的理由,確實要走了,心裡不停的默唸著,想通了就要立刻回去,都等著呢;分離的確難受,再留下來就是胡鬧,能怎麼辦呢?人這麼渺小,不要什麼都怪我。
想跟她再說點什麼,比如我要留下之類的,發現這完全是在騙人,弄不好真的會激怒對方;是不是就像肖朦說的,該結束的時候再痛苦也要結束?說一些廉價的謊言有什麼意思,難道還要人家求你走?
…………………………………………………………………………………………
靜子今天還偷偷打扮了一下,繫上了黃色的腰帶,讓她顯得更加俏麗,她比來時胖了不少,臉上肉嘟嘟的,多了嫵媚成熟。
看著她又發了呆,嘴裡敷衍了事的說著些沒用的話,“你……怎麼辦?”
她依舊連頭都不抬,“我去省城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就在上次開那達慕那裡,不會迷路的。”
她越是這個樣子越讓我著迷,“槍……”
“槍我有,上次不是從那達慕帶回來一枝嘛。”
“我把……棗紅馬留給你,它腳力好。”
“不要,那是戰馬我用不到,再說路又不遠。”
“那……”
靜子突然一抬頭,“真把棗紅馬給我?”
她這麼一問……我又含糊了,這棗紅馬可是玉璽裡跑出來,怎麼能送人呢?昭君要是知道,不得把我訂牆上……
“啊?我……”
“給您添麻煩了,我只是隨便問問。”她說的非常幹脆。
哎……進退失據,莫名其妙!陣陣的懊惱在胸中翻騰,語言這個東西,有時候少一點會少很多麻煩。
靜子努力控制著自己,沉默了一會兒,臉上漸漸恢複了些表情。
“路遠,現在就出發吧,我再待一會兒,收拾一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