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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靜子呢?時間越過越慢,每一秒都細細體會,歲月卻又一晃而過,想留也留不住。現在連喂馬都省了,棗紅馬帶著另外兩匹馬一天到晚瘋瘋癲癲的亂跑,每天幾點吃草,幾點喝水,什麼時候在土裡打滾,安排的井井有序,我們倆能宅就宅。
我一臉深沉的看著茫茫戈壁,長發在風中飄擺,像個正在拍v的搖滾歌手;歲月的滄桑刻在臉上,目光中散發著迷人的惆悵,“青,我覺著意志在消沉,過去已變得模糊,別人的沉浮跟我沒什麼關系;現在最喜歡的,是做一名看客或者點評者,這樣永遠都沒有開始,也可以隨時結束。”
她懶得聽這些說了一百遍的陳詞濫調,在一邊麻利的收拾著各項雜物,同時還照看著壺裡的濃濃奶茶,不時翻弄一下鍋裡的烤肉。
我對烤肉沒啥興趣了,在草原待久了才知道,奶製品才是每天的必需,每天濃香的羊乳酪進了肚,包你臉紅撲撲的;靜子非說要加強營養,天天跟那些肉幹過不去。
她停了下來,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大汗,你今天有什麼問題……最好現在都問了,晚上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不想提心吊膽的,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啊……沒有了,你是說那天的事兒?過去了,再也不提了。”
不知道誰把誰改變了,現在我每說完一句話都要點頭致意,跟日本人一樣一樣的。
靜子擠到了身邊,“可是,您心裡有那麼多的大問號……就不管了?狼啊,牧民啊,肖朦是人是鬼啊……這裡面可能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就不想知道嗎?”
她今天穿的是從那達慕帶回來的蒙古袍,還是藍色的,只不過更加厚實;頭上帶著一頂紅色的頭巾,裹得嚴嚴實實,柔美的曲線與傳統交織,正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她把頭伸過來仔細的端詳著我,還伸手翻我的眼皮。
“幹嘛……”我一邊躲閃著,一邊將她攬在了懷中,把頭放在她的胸前,一動不動。
她沒有掙紮,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香嗎?”
“嗯。”
“你還沒回答我呢。”
“別再提了,”說罷,接著喝茶,“還是你說得對,人啊,總是用自己去理解別人,用惡意揣測別人。你跟我說的事情,先被你的有色眼鏡照一遍,再被我過濾一遍,就只剩下偏見了;所以啊,要相信一個人,就不要問,也不需要解釋,我也沒有探究答案的慾望。”
靜子一邊聽著,一邊出神的看著我。
“怎麼,我比昨天還帥?”
她還是一臉的嚴肅,“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相愛了?書上說愛和寬容是成正比的。”
才懶得聽她說什麼情啊愛啊的,她躺在懷裡,每次呼吸帶來的起伏,已經把我的魂兒勾走了,兩人互相凝望著,靜子閉上了眼睛。
令人窒息的熱吻,她不知是在掙脫,還是在給我鼓勁兒,搞不清是誰在抱著誰。
終於停了下來,發現她的眼眶已經有些濕潤。
“天天親,怎麼還這樣。”
靜子笑著打了我一下,“你現在不也是嘛!我本來不這樣的。”
時間又停了下來,抱著的手不肯松開,現在離開她一點點距離就會受不了。